我点点头,路上不在说话。
春城大厦到五行门的四合院没有多远的路,堵车也就十来分钟。
因为要住在这里,新娘子把车子停到了停车位上。
我回去第一时间就去找张道之,结果推门进去,见张道之裸露着上身,正在给肩膀上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上药。
我急忙过去接过药瓶,闻了下只是普通的金疮药,反手就扔进垃圾桶里,拿出一瓶月华结晶,滴了一滴在他伤口上。
可能是体质的问题,张道之的伤口恢复没有我的那么快,不过也比金疮药要好得多。
涂抹了药,我才细细看了下伤口,不是兵器所伤,而是动物的爪子。
能伤到张道之的动物,也不寻常了。
我问:“师兄,你这是在哪儿受的伤?”
张道之盯着我手里的玉瓶,听到我问才反应过来,忙道:“我在川四受的伤,被一只畜生给偷袭了,师弟,你手里的是不是月华结晶?”
我盖上瓶子,递给他道:“是月华结晶。”这玩意,我已经不觉得有什么了,忧心的道:“师兄,东北的出马仙都已经到川四了吗?”
张道之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月华结晶上,根本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看了眼,无语的道:“师兄,这一瓶我送给你了,你就别咧着嘴了,我问你,伤你的是不是东北的出马仙。”
“啊,送我……”张道之惊讶的问。
我眉头微皱,压着性子,一把拿过他手里的玉瓶,塞到他兜里,把他的头扶正后又问了一遍。
张道之被我摆弄,这才回过神,急忙道:“小师弟,你别拽我头。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
他这样说,我才放过他的脑袋。
要是他有胡子,估计胡子都被我给扯掉了。
我看了下他的伤口今天恢复不了,至少得一两天,拿过桌子上的绷带给他包扎。
他也跟我说,伤他的是出马仙,不仅是川四,南云周边的很多地方,实际上早就有出马仙潜伏了。
出马仙,也就是所谓的大仙。
云贵川这一带虽然不是特别信奉出马仙,但大仙一直都有。
张道之口中的潜伏,恐怕就是说这些大仙了。
流派一旦形成,就会有一种精神上的统治力。
这就好比天下的乞丐都会称自己是丐帮的人,用这个名头来保护自己不受欺负。
但丐帮真的有事的时候,这些乞丐也会义无反顾的冲上去。
出马仙也是这样,他们承认自己的根本来自东北,平日里也靠着这个流派维生。
而这些人也是出马派最忠实的人,只要有需要,给他们一点好处,他们就会为了出马这两个字去拼命。
但能伤张道之的人,不是普通的出马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