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用手摸了下自己的脸,不敢相信的又给新娘子传音问:“老婆,我是不是变老了?他怎么喊我前辈?”
新娘子听到传音,回头看了我一眼,翻了个白眼道:“没老,嫩着呢,粉嫩粉嫩的。”
因为那一点点的关系,我觉得新娘子已经是我真正意义上的老婆了,而且对我来说,那也算食髓知味了,常有一点点不好的幻想。
闻言传音道:“老婆,你是不是又想吃我了?”
新娘子瞪了我一眼,在我手上狠狠的掐了下道:“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胡言乱语。”
我贼眉鼠眼的看了眼周围,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小道士很快进了内院,这里和外面相比,那就杂乱了很多,地面到处都是坑坑洼洼,而且不是那种被岁月磨出来的坑坑洼洼,而是被什么给炸出来,砸出来的坑洼。
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青城山穷到修不起地板了,结果往前走了几步,看到有几个坑洼很新,刚被砸出来没多久。
可见他们不修地板并不是没钱,而是有人在持续的搞破坏,修和不修都没有什么区别了。
想起陈二皮那个疯狂的三叔,我一下就恍然了。
绕过像被喀秋莎洗劫过的院子,里面是一座被围起来的小山。
但这里也一样破破烂烂,周围的树木基本上找不出一棵完好的,不是从中间断开,就是残缺不全。
树木中间有一座亭子,错了一个方向我才发现那只是半座亭子,一半不知去向了。
我看了下,断口处光滑得可怕,地面上也没有多余的残垣断壁,像是凭空被消失了一样。
现在的我也有了一些见识,顿时就眼皮子狂跳。
想到这很可能是某种空间阵法,直接把另一半给传送走了,而且是不知去向的那种传送。
如此一来,坐在亭子里正在摆弄什么的邋遢道人就应该是陈二皮的疯三叔了。
带我们来的小道士离着亭子还有十几米的时候就小心翼翼,每走出一步都生怕踩到地雷一样。
距离十米左右的时候,他是多余的一步都不敢走了,停下来道:“这就是我疯师叔祖,别的人都被二皮师父在你们来之前叫走了。”
二皮师父?
我回头打量着小道士,不相信的问:“你是陈二皮的徒弟?”
小道士点了点头。
我有些无语,想不到陈二皮都开山收徒了。
不过想想,白轩他们几人,似乎也快三十岁了,不年轻了。
大师兄三十岁的时候,那都纵横整个道盟了。
“不错!不错!”我赞许的夸奖了他一下,如此一来,他喊我前辈就没错了。
小道士被我夸奖,也是很开心的样子,缩了下脖子道:“你们可要小心,我疯师叔祖脑子有些不正常,经常会伤人。”
我感觉不夸他,他都不会提醒这一句。
有时候,嘴巴软一点,甜一点,好处还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