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天龙山的入口不是一直没找到，会不会……”
白轩打断道：“天聋地哑两位前辈过去看过，排除了。”
我转过来面对白轩：“从现在申家的表现来看，天龙山的入口应该就在三省境内，要说那三大，它也大，可这么多年来，该找的地方也都找了，怎么就一点线索都没有。”
白轩朝秦墨使了个眼色，秦墨立刻去把门反锁了，启动了阵法。白轩这才压低声音道：“宋万年见你的时候，透露了山海图就是大墓，还透露了九幽的事和山海图有关，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现在寻而不得的东西，都藏在下面，或者说藏在山海图里？”
我低头沉思。
白轩说的我并不是没有想过，可那山海图，应该就是一个法器，塑造空间的法器，而且还是不完整的法器。
里面我也去过，有植物，没动物。
重要的是山海图在太岁体内，那玩意来去自如，跟我们基本上没有什么联系，天龙山也不可能控制。
白轩没有去过山海世界，但我回来之后写了一个回忆录，李承泽根据我的回忆录，做了一个3d世界，我体验过，说不上身临其境，也有个七七八八了。
我没有多说，白轩自己陷入回忆。
片刻后摇头道：“天龙山不解决，那就是一道伤。”
我问：“有申公婕的下落？”
白轩摇头。
申家在东北也是多年经营，有个藏身的地方不足为奇。
我轻轻敲击着桌面道：“以及去找天龙山入口，不如找人，以申公婕的性格，她不太可能回天龙山。”
白轩道：“是个办法，我调整一下，然后从这方面入手。”
定下来，白轩也就不在继续这个问题：“我们现在仰仗着大量的传送门，还有李承泽搭建的信息网络，消息传递很便捷，无需把太多人散在外面，我已经调回很多人，减少杜超的压力，击中精力保护不得不在外面的核心人物。”
“可行。山海关那些科技设备，都还在我们手里吧？”我一直没关注山海关那一战后的情况。
白轩道：“都是李承泽他们改装过的，道协也不敢用，都在我们手里，战后都被运回明昆，以前是道协和我们的人在看管，你被袭击的事发生后，我们趁机收回了管理权。”
我笑道：“这就好，不过重装不能用，用了就等于在挑衅国度，无人机倒是可以用起来，减少人力成本。”
白轩听我提起用无人机，压低声音说：“有个事差点忘了，我们申报了航线，批了。你说，这是个什么情况？”
这事有些难住我了，因为道协属于国度，照理说我们和道协翻脸了，那就会限制我们的很多行为。
现在连无人机都批航了，的确有些古怪。
我问：“我二师兄怎么说？”
白轩道：“他也看不明白这事，一直在琢磨。”
叵测一个国度的意图，不止是大胆了，而是深不可测。
不过……我压低声音，凑近白轩道：“或许有一个人知道。”
我一回头，就看到秦墨也凑了过来，一张大脸把白轩和我都吓了一跳，后面的话都给憋回去了，但我知道，白轩清楚我说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