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就命令跟来的人收拾准备回去。
申公婕这时才急忙拉住我道：“你干什么，我有说不要了吗？”
她回头呵斥我的人道：“都给我放下。”
众人面面相觑，朝我看来。
我点点头，他们才把收起来的枪支放了回去。
申公婕走到我面前，直视着我问：“姜一，你选择东海开战，是不是为了检验我们申家？”
我的确是这个意思，但不能承认，摸了摸鼻子道：“瞧你这话说的，我们都签了魂契，还能出岔子不成？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打神鞭没有动静，我们总不能就在这里干耗着，既然要动，自然是挑一个软柿子！”
“东海是活死人，被我们武器克制，而且也是我们直观见过，交过手的存在，自然选择他们。”
我说完，看着申公婕问：“这样的理由，够了不？”
申公婕点点头道：“够。”
我道：“那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申公婕喊住我道：“有一件事我一直很不明白，为什么你有那个能力，却偏偏要让贾元白指挥战斗？”
关于这个问题，其实根本不用问，因为这就不是一个问题。
她当成问题，是因为申家的管理模式跟我们不同。
而且我对战争的理解，可以说也完全不如贾元白。
不过她既然问了，我也不好不回答，停下来道：“首先，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如果每件事都要亲力亲为，那事情一多了，肯定会有做不好的事。”
“其次，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能力，就拿战争指挥来说，贾元白比我强太多，而我，包括道盟，以至于道协的人都认可他相信他，既然如此，我何必去给自己找不痛快！”
申公婕摇头道：“可是我觉得你比他强。”
“那是你认为。”我笑了笑道：“而事实证明，他在战争领域，的确是比我强。”
“而且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若贾元白真不如我，那也会有人提出反对！”
我耐性解释，因为我知道她说这些的意思。
补充了一句道：“我们内部是自由的，可以各抒己见，也是团结的，可以把各自的能力都展现出来，发挥自己的能力，把负责的事做到极致。”
申公婕听完，不再言语。
倒是她身边的几个老者，表情有了异样。可见对于他们来说，也希望有这样的一个制度。
而不是现在，下面的成了木偶，上面高层体内没有禁制，却也不敢说出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