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善一把握住笙情的手腕,拉着走,拾阶而,走进屋子。
“等一下,等一下,我头发乱吗?”南笙情抽回自己的手,下意识整理头发。
孤独善狠狠按了一下她的脑袋:“紧张什么,你家爱豆你是第一次见?不是来家里吃过几次饭,几个小时前还给你打电话的,又不是丑媳妇见公婆。”
白香霜眼睛挣得又大又羡慕:“你你你,你和总统大人吃过饭,打个电话?”
“你又不是没打过。”南笙情深呼吸,白了白香霜一眼。
白香霜:我本来没打过好吗?
两人拾阶而,紧绷着呼吸,期待着见到总统大人的庄重和肃穆,却听到屋子里传来发酒疯的声音,言朔晚喝醉了,跑过来找大表哥谈心,抱着殷战的腰毫无形象的靠去。
殷战黑着脸,想把他推开,但喝醉了的言朔,缠功一流,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戒指,非要往他的无名指戴,殷战倨傲的端坐着,差没把他一脚踹开。
“你到底看了谁?喜欢谁,把戒指戴在谁的手,不是自诩情场高手,以前那些威风都到哪里去了?别在我面前耍酒疯丢人现眼!”
“我也想给她戴,可是她搞得自己总统还忙,一部戏接着一部戏,间都不带停的,剧组都是那种深山老林的外景,一呆是几个月,连个人影都看不到,我总不能跑到剧组去探班吧?那多唐突本少爷可是言家的大少爷,哪能干那种掉价的事情,她经纪人又防着我,深怕我搞事情,搞得我跟个恶魔似的。呜呜呜呜大表哥……”
言朔要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殷战被恶心得直推他,差拿起桌子的茶水泼到他脸,帮他醒醒脑子,看到孤独善走进来,越发将他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