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一鸣追了出去,想要找到孤独善,询问他这样治疗的依据,不过等他走出去,哪里还有孤独善的身影?
殷璐跟着冷夜谨楼,双手依赖的唤着他的腰,抬头看着他,眼底还有些红。
她心底没有底:“善先生不是忽悠你的吗?怎么可能放一点血,能够解决问题?”
“只是暂时压制而已,不过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若是找不到一劳永逸的办法,这个也可以用,一个月抽一点血,无伤大雅,当是献血了。”
撇开被人狮子大开口的敲诈不谈,他的心情相当不错,天知道他有多烦每个月变成孩子般大小的模样,现在还好,等过几年,儿子都他的小身板大,威严何在?
“嗯。”殷璐应着,破涕而笑,心情明朗了不少:“那你去洗澡,我给你准备衣服去。是善先生实在……”
“别担心,会彻底好的。”冷夜谨亲了亲她的眉眼,低声温柔的说:“你哥说的没错,孤独善是无聊的人,大概是闲得慌无聊透顶了想要换个活法,他看着也不像是缺钱的人,不用跟他一般计较。他愿意亲近,以后说不定能够形成长久的友谊。”
殷璐点点头,知道他什么意思,都是寿命很长的人,而人,最怕孤独,朋友易逝。也许等身边的朋友都老去,这种特殊体质的人,反而成为最后的朋友。
她本来都气得明天不想给孤独善捧场了,听到冷夜谨宏远的打算,才真正心平气和下来,想想觉得挺有道理,甚至有些同情孤独善,活那么久也挺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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