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草哭得梨花带雨，她开始抹眼泪，上下耸动着肩膀抽泣着：“那怎么办？我已经完全不记得后面发生了什么。
我只记得，那些穿着旗袍的女人在跳舞，二少爷牵着我的手在舞池中央……”
“再友善提醒一下，你去的是二少爷的房间，不是歌舞厅，房间里不会有舞池。”苏青鱼有些无情地打破了她的幻想。
苏小草昨天晚上，认知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她现在能正常回来，说明红色饮料里滴加的蓝色饮料不多，赵知礼只是想让她神志短暂的混乱，并不想置她于死地。
这督军府的三位少爷，身上都藏着秘密。
第二天，苏小草顶着黑眼圈去找赵知礼讨要公道，她拉着苏青鱼，让苏青鱼陪她一起。
来到二少爷的房间，二少爷蒙着眼睛，正在玩抓人的小游戏。
房间里横七竖八，坐着有七八名女子，她们浓妆艳抹，披头散发，就像是没有生命的塑料模特。
优优扯了扯苏青鱼的袖子，提醒她：“主人，二少爷的污染加重了，你不要进去。”
“嗯呐。”苏青鱼摸了摸优优的头。
房间内，蒙着眼睛的二少爷赵知礼摸到一个假人，那假人突然一下又一下，定格式地站起身来，以诡异的姿势扭动脖子，四肢反方向折叠，左边眼珠子转动一下，右边眼珠子不动，伸出手，“咔嗒咔嗒”缠着赵知礼的胳膊。
苏小草正准备进去找赵知礼算账，看到这一幕，脚步一顿，停在了房间门口。
“那些东西是人吗？”
“似人非人。”苏青鱼拉住了她的胳膊，“别进房间，直接把二少爷叫出来。”
“好。”苏小草站在门口，呼喊着二少爷。
赵知礼松开假人，那假人离开赵知礼的触碰，就像是失去了生命，如同一堆零件般倒在地上。
他拿掉眼罩，看见来人，微微挑眉，露出一丝意外：“苏大小姐，苏二小姐，怎么今天想到拜访我这里？”
苏小草有些恐惧地看了一眼他房间里的假人。
昨天晚上，苏小草记得，这些人都是真人。
其中腿搭在脖子上的那个假人模特，昨天晚上还拉着她的手跳舞。
赵知礼温柔地解释道：“不要害怕，刚刚我在玩木偶戏，这些都是木偶，她们的身上连着丝线，丝线一直通到二楼，由木偶师控制。”
天花板严丝合缝，哪里来的缝隙？
优优就站在苏青鱼身侧，这都是他玩剩下的小把戏。
他当时在【红苹果马戏团】用丝线操控团长的时候，团长的体内是被掏空的，他不仅可以操控人偶的行为，还可以模仿人物说话。
这几个假人在优优眼里，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主人，假的。”
“我知道。”
“假的？什么假的？”苏小草经常听见苏青鱼和那个画着小丑妆的小男孩说话，按照爹爹留下的遗书，那个小丑应该是护卫，但是苏小草又觉得不太像。
她觉得自己的妹妹苏小鱼，更亲近这个小丑，而不是她这个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