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延嫌弃她事多：“有营养液喝总归是不错的。之前沈冽殿下在第一军区指挥的那次战役，连营养液都很短缺。”
沈凉犹豫再三，还是收下了那瓶营养液，灌了一口：“这个营养液喝起来有点奇怪。”
“是sss级营养液，为你量身定制的。”韩延微微一笑，“这是我姐在知道你要来十三军区后连夜开启的跃迁通道送来的。”
已经把营养液瓶盖拧开的沈凉手一顿：“顾洋配的营养液？”
正趴在舷窗旁观察着星兽的韩延扭头看沈凉：“应该是吧，咋了？”
沈凉摸了摸肚子：“突然不饿了。”
她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韩延和她对视一眼，沈凉尴尬笑了。
韩延：“你咋又不想喝了？”
沈凉：“看见是香草牛奶味的就不想喝了。”
韩延摸了摸下巴：“你之前不是很喜欢香草牛奶味的东西么？”
沈凉：“可能是因为喝腻了吧……现在没那么喜欢了。”
她把营养液的瓶子拧好后，随手放在了凳子旁：“你有其他口味的营养液吗？”
韩延翻动着背包：“草莓味，草莓牛奶味，巧克力味，抹茶味，百香果芒果味……”
沈凉：“都是顾洋配的？”
韩延：“牛奶味的不是。牛奶味的是十三军区的。”
沈凉伸手：“那我要牛奶味的，谢谢。”
韩延后知后觉：“所以，你不喝顾洋配的营养液？为什么？”
沈凉沉默，她看着无人驾驶飞行器在星兽群里横冲直撞。
“时候不早了。”韩延开口打破了沉默，“你要不先回去休息一下？你刚刚一直在用精神力控制机甲单兵和星兽……你再这样下去是会累死的。”
“也行。”沈凉用食指关节按了下太阳穴，“我想找下十三军区的军医，你随便找个人来，记得保密。”
韩延愣了一下。
她找来了十三军区的军医。
“沈凉殿下，您受伤了？”
“没有受伤，有几个事想要问下。”沈凉在韩延的营帐中翻箱倒柜找零食，她在找到一条巧克力棒后，拆开包装站起，“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抽血能检测精神力的技术？”
“有没有那种在心脏和大脑里植入检测器才能准确测量精神力波动的说法？”
“还有，血液里能测出精神力浓度，是真的吗？”
十三军区的军医被她的问题问得一愣一愣的：“血液不能检测精神力等级，这个我们没听说过。但精神力如果溢出进入血液还是有可能的。”
沈凉追问：“是你没有听说过，还是你确定没有这一项技术？”
军医愣了一下：“我确实没听说过，但理论上来说，精神力和大脑的关系比较紧密，和血液没有什么关系。”
沈凉盘腿坐在沙发上，右眼皮重重跳了一下。
“那另一个问题呢？”
“植入大脑能理解，但我不能理解植入心脏。毕竟我刚刚说了，精神力只和大脑有关联。”军医耸耸肩，“而且……我们一般不采取这种方式检测精神力，因为虽说现在的技术发达，但在大脑里植入监测设备还是很危险的。”
正在处理纸质机密公文的韩延听到两人对话后，指尖用力，折断了手里的一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