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栗好奇地看着沈凉。
“我应该有别的想做指挥的原因吗？”
沈凉低着头，没有说话。
闻栗在脱离了所长的视线后，变得不再拘谨。
她开始撒娇：“沈凉姐姐~你快说话呀~”
沈凉抵挡不住闻栗对自己软言软语：“我说我说，你想让我说什么？”
闻栗看着她的眼神亮晶晶的：“沈凉姐姐，你当时为什么要去做指挥？”
沈凉顿时感觉到了一阵心虚的愧疚。
“因为缺钱。”沈凉开口的时候非常不好意思，“因为那个时候比较穷，所以就去疯狂背书参加指挥选拔了。”
闻栗愣住，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啊？”
沈凉坐在窗台上，真挚地看着她：“做指挥很辛苦的。”她苦口婆心地试图给闻栗洗脑：“你一定要好好学习，争取在明年进入阿尔法军校后进入校队担任指挥……”
闻栗刨根问底：“那你呢？”
沈凉一想起不用做指挥的生活就心生向往：“我做机甲单兵。”她笑了笑，眉眼弯弯：“要做指挥的话一定要好好努力哦。”
闻栗对着沈凉敬了个礼：“好的总指挥。”
沈凉噗嗤笑了，她抬手揉了揉闻栗的脑袋，从窗台上跳了下来。
“你好好努力，然后接我班。”沈凉和她客套，“做指挥挺辛苦的，比如我现在有假期都不敢出去玩，我得留在学校或者招待所里制定作战计划，了解比赛场地，预测未来比赛或者是战争里可能会遇到的各种难题。”
闻栗背挺得笔直，她直勾勾地盯着沈凉的眼睛：“还有呢还有呢？”
“你可以先选择一个有模拟仓的地方体验一下指挥战役的整个过程。”沈凉建议，“或许你在体验完了之后就不会想做指挥了。”
“就算不做指挥我也要进校队做机甲师或者机甲单兵。”闻栗看着沈凉的目光里满是崇拜，“到时候你来指挥我，好不好？”
沈凉承受不住闻栗热情的目光，她移开视线，点点头：“如果到时候你能进校队，而我还是指挥的话。”
“一言为定！”闻栗从所长的办公桌里翻出了一本本子，“沈凉姐姐，能给我签个名吗？”她见沈凉龙飞凤舞地在本子里签下名后，又略带犹豫地开口：“我能和您合照么？”
沈凉点头：“站在白墙前面拍吧。如果你想发在社交平台上就等这几天风头过去了再发，到时候记得把照片里的时间地点改下。”
闻栗神情严肃，语气里带着敬佩：“好的沈凉姐姐。你不愧是阿尔法军校的指挥，想得就是周到。”随后，她又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表达了自己对沈凉的崇敬景仰之情。
沈凉被她的彩虹屁夸得有点害羞：“哪儿有这么夸张？”
闻栗星星眼：“有的！沈凉姐姐，你的实力是公认的全联邦前所未有的强。”
沈凉更飘了。
“人外有人。”沈凉笑呵呵地看着闻栗，“你今天是请假来这里的是吗？”
闻栗点点头：“请了一天的假，沈凉姐姐，下午是比赛的抽签仪式，你可以陪我一起看吗？”
“是不是快升学考试了？”沈凉看着她，“你不去复习？”
闻栗神色肃穆：“知识点我都掌握了，不在乎这么一时半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