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越却是摇摇头,阻止了他们。
但同时,他又对赤发青年等人使了个眼色。
赤发青年等人心领神会,不再多言。
见方越等人闭口,司徒秧秧松了口气。
她重新看向凌云:“凌公子,我的事情,你真的不用去操心。
何况就算你真想了解我的事情,也可以等小楼大会结束后。
当务之急,我们是参加小楼大会,不宜为了其他事分心。”
“小姐,我看他就是轻狂得没有自知之明,掌控了区区一个外城小帮派,就真把自己当个人物。”
钱嬷嬷不喜道:“你又不欠他什么,何必为了他如此上心……”
“钱嬷嬷。”
司徒秧秧面显怒色,“我与凌公子是朋友,所作的一切也是出于朋友情谊。
你这样说凌公子,将我置于何地?”
“我……”
钱嬷嬷动了动嘴唇,终究不敢再多说什么。
论修为她比司徒秧秧强得多。
但长期以来,司徒秧秧就是她的主子。
她潜意识深处便敬畏司徒秧秧。
另一方便,司徒秧秧尽管家族破灭,可司徒家留下的底蕴仍很强大。
这种底蕴很难得。
反观世间如她这样的武者,纵然不是满地走,也绝不在少数。
若脱离司徒秧秧,她享受的资源,必将大幅跳水。
“呵呵,方越,你们一群人呆在这作什么?”
忽然,一道轻笑声响起。
另一群人迎面走来。
“霍宽。”
方越眉头一皱。
对面为首之人,是一个阴柔青年。
阴柔青年是霍家子弟霍宽。
霍家权势不在方家之下。
这霍宽,也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
“听说这段时间,你都在招待你的一个师妹。”
霍宽笑道:“你我相识已久,你的师妹,就是我的师妹,你难道不应该给我介绍一下?”
方越沉着脸:“霍宽,你不要在这无事生非。”
霍宽丝毫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他目光一转,很快就落在司徒秧秧身上。
看到司徒秧秧的第一瞬,他眼睛就猛地猛亮:“这位小姐,想必就是方越的师妹?在下霍宽,还未请教师妹如何称呼?”
司徒秧秧秀眉微蹙。
霍宽身上透露出来的轻浮之气,让她极为不喜。
她脸上的厌恶之色,却进一步增加霍宽的征服欲。
他急走几步,来到司徒秧秧身前,居然想来摸司徒秧秧的脸。
司徒秧秧脸色猛变。
她后退几步,避开霍宽的手,怒道:“请霍公子自重。”
“霍宽,你不要太过分。”
方越也怒了。
司徒秧秧是他看中的女人。
霍宽当着他的面调戏司徒秧秧,这无疑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滚。”
霍宽半点面子不给方越,“方越,我对你客气,那是给你面子,但希望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方越勃然变色。
霍宽这番话,简直是当众打他的脸。
尤其对方是当着司徒秧秧的面,这让他更难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