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吉普车很快便消失在视线中,老『妇』人站在门口望了眼,摇下头,“唉,那姑娘也真是命苦……”
老王叔抱着孙子走出来,男孩被吓到了,这会儿还低着头不敢话,“那姑娘被催眠过。”
老『妇』人闻言吓了一跳,“不会吧?”
“我还会看错吗?”老王叔眯起眼睛,他学催眠这么多年,看一个人不可能会看错,“**不离十,她绝对是被催过眠的,具体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但她情绪不稳定,而且易怒,眼底都是散不开的浓雾。”
“那你为什么不?”
“方才那样的情况你要我怎么?出来会更刺激她,她肯定受不聊,”老王叔摇下头,“放心吧,那伙子要是真的在乎这件事,他一定会派人回来问的。”
老『妇』茹点头,她也能看出莫南爵对童染的感情,她转过身,“对了,那次我老伴被接走的时候,你看见了吗?”
“看见了啊,我当时就在山口,我还看到接他的那个人了,”老王叔回忆下当时的情况,“也是个伙子吧,和刚才那个差不多高。”
老『妇』人神『色』黯淡下去,简直是大海捞针,“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我连谁害了他都不知道……”
“别担心,事事都有定律,”老王叔拍拍她的肩,“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纸还能包住火吗?你瞎担心也没用。”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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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海市到锦海市飞机差不多三个半时。
一路上,童染都一直没睁开眼睛,她不吵不闹,安静的蜷着,莫南爵也只是搂着她,二人都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