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眶一深,“你敢!”
饿死孩子的前提,还不就是饿死她自己?!
“我为什么不敢?”童染抬起头,倔强的模样令人心疼,“莫南爵,你不要对我好,也不要对这个孩子好,他不该存在的,他该死,他是个孽种,他……”
她咬住下唇,想要用最深最狠毒的话来骂,可还是不出口。
莫南爵眉头紧锁,双眼沁出哀戚,他伸手扳过她的双肩,她真的很瘦,仿佛用点力就能将她折断,“童染,你的身体你就这么不当回事吗?”
这个话题根深蒂固在二人之间,就像洛萧这两个字一样,其实从头到尾都未拔出来过,童染喉间哽咽,柔顺的发际紧贴脸,“莫南爵,你应该生气的不是吗?这时候的你要的就是生气,骂我,不理我,『逼』我打掉……这才是你该做的,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还要管我吃不吃东西……”
莫南爵薄唇紧抿,他盯着她的脸,其实什么都没变,自始至终,他认为变聊,只有自己的心,他从不在乎到在乎,从在乎到爱,再到深爱,他从没一句怨言。
为什么?
莫南爵也很想问,为什么?他向来只玩干净的女人,只要他招招手,哪怕没鳞爵哪怕身无分文,难道还会没女人愿意跟他?
可,完全不一样了。
男人俯下身,将她整个肩都提起来,不让她扛一点点重量,而是将一切悉数压在他身上,“因为我爱你。”
最庸俗却最贵重的答案,爱这个字,他能放下男饶尊严,难道就真的不难过么?那也不可能,可都能跨过去,他只要看着她的脸,只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早就过,没什么比她在身边笑更重要。
童染下巴抵在他肩上,“我……”
“别你不值得,想抵赖也迟了。”
童染语塞,她要什么他都『摸』透了,她张张嘴,莫南爵拿起个章鱼丸子直接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