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沈心碧微微招手。
砰！
边上的侍卫走出来，将那个被枪毙的侍女抬出去。
莫北焱始终冷眼，这种事情太多了，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不一会儿，又一名侍女走进来，她代替了方才那饶位置，搀扶着沈心碧。
她走路姿势十分标准，显然是经过长期训练的，走到莫北焱身前时，沈心碧微微蹲下身子。
侍女忙取过垫子给她垫在膝盖上。
她抬手抚上他的脸，眼眶溢出怜惜，“焱儿，这是怎么回事？”
她看着那道鞭伤。
莫北焱跪着没动，眉梢勾勒出冷笑，“您的老相好打的。”
“胡什么？！”沈心碧神『色』一变，“这种事情不许胡！”
“好，”莫北焱冷淡至极，“我不胡。”
“让妈好好看看你，”沈心碧挽住莫北焱的胳膊，“来，到里面来。”
莫北焱任由她扶起，跟着她走进去。
侍女将茶倒好，沈心碧向来只喝碧螺春，这是早些年就养成聊习惯，她带着指套的手将茶杯端起，“你瘦了。”
莫北焱并没开口。
“怎么不跟妈话？”沈心碧拉过他的手，在掌心内轻拍，“你是不知道，你出去的这些日子，妈找不到你，每都在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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