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作很心,尽量不弄疼他。
也许弄疼了,只是他不会……也没办法。
“莫南爵,你不是有有人『摸』了你吗?”
童染握着他的手,用『毛』巾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细心擦着,她盯着他的指尖,忽然开口,“我现在决定不怪你了,等你醒了我们就回家,我知道你不喜欢住院,那我们就不住这里,我们回家住……你想吃什么都可以,我做给你吃,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会穿鞋,我不跟你顶嘴,我保证……保证行吗?”
“……”
没人回答她。
童染垂着头,起身来到另一边坐下,替他擦另一只手,“刚刚儿子打电话过来,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明早上,他还生气了,我们出去玩不带他,我我们在办事,他就借口。”
“莫南爵,你时候也这么难讲话么?”
“我有点饿,你现在躺着饿吗?”
“明早你想吃唐人街的那家笼包吗?就是你很难吃的那家,虽然你每次会带我去。我叫人去买来好不好?”
“那两颗耳钉莫北焱已经拿给技术人员去处理了,等下就能看到拍摄到的视频证据,不出意外明早就能发出去,锦候宫这次彻底死定了。”
……
童染边擦边,替他擦完这一只手,又擦了脸,她指尖描绘过他精致的脸庞,怎么都挪不开视线。
半晌,她将『毛』巾放在床头柜上,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病床足够大,童染很瘦,她侧躺着,脑袋枕着他的肩头,从这个角度盯着他的脸,“莫南爵,你明早打算几点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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