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会再一次控制不住自己。
莫南爵点点头,镇定剂不能用,这无疑是最好的办法,他拿起皮绳,按照方才的方式将他捆了起来。
莫北焱被放在地上,他扬起颈部,那种难受无法诉,万箭穿心也不为过,男人紧紧闭眼,一声又一声的闷哼从鼻间传出。
莫南爵知道,他已经接受了戒毒。
这样的忍耐与痛苦是必须的过程,谁也替代不了他,这只能靠自己。
他将『毛』巾塞进他嘴里,防止他咬伤舌头。
莫南爵俯身,在他身侧躺下,二人并肩躺着,男人双手枕在脑后,忽然开口,“你还记得以前在森林里发生的事么?”
“……”莫北焱浑身渐渐被汗水浸湿,无法回答他。
莫南爵侧眸盯着繁星点点的夜空,继续下去,“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你我被调换的这件事,但大概就是那几年,那一次在森林里,我们一起参加训练考核,我受了伤,一挑四,被对方的狙击手伏击,是你救了我,那一是7。17,是我们生日,我给了你准备了礼物,是一把手枪,就是你扔掉的那把,银『色』的。”
“我把礼物给你,在山洞后面,你没有要,很冷淡的转身就走,我从不会拉住要走的人,可是我拉住了你,我问你为什么不要,你甩了我一巴掌,那是你第一次打我,也是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我当时肯定是脑子被打坏了,我又问你为什么打我,你什么你还得么?”
“你你恨我。”
“我很震惊,虽然我们从训练不在一个地方,但我始终认为你是我哥哥,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会站在我身边,陪我一起,哪怕被鞭打也一样,可从那一起我才知道,原来你一直都在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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