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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尔本。
私人医生走后,白燕寻也没再睡觉,打过针后症状缓解很多,他撑起身体,来到浴室。
站在淋浴蓬头下,白燕寻将水开到最大,享受着水流的冲刷,他微微仰着头,耳边回『荡』着医生的那句话--
【毕竟每次发作都有无法预知的情况,您得想办法从她体内取血才行,否则下次发作也许……】
取血。
白燕寻莫名有些烦躁,他来这儿当教授的目的是为了接近莫初柒,查那个『药』物的来处,并且查她的身份背景。
其实,也可以不用他本人来……是谁都一样。
可他还是来了,白燕寻给自己的理由中也有一条是放松,这么多年在白家,他神经都是紧绷着的,他是白家唯一的长孙,他肩上的担子很重……
他要对得起死去的父亲,以及培养他多年的爷爷。
白燕寻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
他不能轻易放松,更加不能倒下。
关了蓬头,白燕寻走出浴室,他站在镜子前,视线扫过自己的颈间。
那儿有一条淡淡的红痕,时间很久了,应该是时候戴过什么东西,后来被摘下来而勒出的痕迹……
白老爷子告诉他,他时候曾经被仇家捉走,被关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被打了一枪,残忍的抛到河里。
只不过,他并不记得。
白燕寻手指划过自己胸口的疤痕,那是子弹穿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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