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吊坠摆正,贴在贝晚星锁骨间,十四笑着,“从现在开始,她是专属于我的女人,谁也别想夺走她,她有一个新的名字,叫珍妮。”
“珍妮……”徐曼雅念了遍,她笑了笑,“不错,四哥,你开心就好。她叫贝晚星或者叫珍妮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属于你。”
“难得你会这么好听的话,”十四将贝晚星的被子盖好,他站起身,发现晚星尾骨处的伤口还在流血,“去拿棉签和新的冰袋来。”
“是。”
医生在一旁低声,“不过主上,我必须要告诉您,这个人皮面具虽然很完美,但唯独有一点非常不好——如果七个月内不用『药』水洗下来,那它就会吸收人皮的养分,与人皮组织融合,慢慢地和饶皮肤长在一起,到时候如果再想拿下来,那恐怕就要动刀子破相了……”
这就是最大的缺点。
十四点点头,七个月,他自信不需要那么久,“我自有分寸,你们都下去吧。”
“是,主上。”
十四在床边坐下,徐曼雅问,“你要陪着贝晚星……”
“她叫珍妮。”
“……”徐曼雅一笑,转身就走,“你陪你的珍妮,我去吃晚餐。”
十四嗯了一声,连头也没回,只是专注的盯着贝晚星那张全新的脸。
他伸出手,轻抚她的轮廓。
徐曼雅听见他低声叫她珍妮。
走到门边时,她侧首瞥了眼十四坐在床边的背影,不由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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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尼的冬向来不怎么下雪,然而今年破例了,才刚入冬,漫就已经飘起雪。
森林深处尤其冷,寒风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