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姜父做官才十几年,那姜家姐妹出身的时候不就是农妇吗?”
“那她们岂不是也要挽起袖子,袒露肌肤去种田种地,那不是身子早就被男人瞧遍了……”
“天老爷,我们这样高贵的圈子竟混进这样的龌龊之人。”
“呜呜呜呜,郡主也是,好好的一个宴会,竟然请了姜家姐妹这两个晦气的东西。”
“早知道是这样,我打死都不会来的。”
“谁说不是呢,我家从前朝的前朝就入朝为官,祖上还出过太师、六部尚书,世代簪缨,荣华富贵延续了十代,竟然和这种田舍奴的女儿坐一块儿,这不是在侮辱我吗?”
众人义愤填膺,又怒火中烧的盯着姜舒绾和姜瑶,只觉她们犹如瘟疫一般,恨不能离她们十万八千里。
听着这些羞辱的话,姜瑶一时没忍住气哭了。
“你们乱说什么,谁被男人瞧光了,你们才被男人瞧光了。”
“我们姜家虽然以前是种地的,但也是知礼明仪的人家。”
“呵——”
众人立刻露出不屑的表情。
“……”
姜瑶见自己说的话,没人相信,简直快要被气死了。
她伸出手来,颤抖着指向面前这些个叽叽歪歪的人,她胸膛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几乎喘不过气来。
眼睛也充满了怒火和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然而,尽管她气得要命,却发现自己无法找到合适的言辞来反驳这些人。
“你们就是故意欺负人!”
愤怒的甩下这句,姜瑶抹着眼泪就往外跑。
她算是看出来,这里根本没人帮她们,在留下来也是被人羞辱。
然而,这个时候怎么能走!
走了才真是坐实了她们的话。
一把抓住姜瑶的手,不让她走,姜舒绾笑盈盈看着满座男女还有上头的李玉妍。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我姜家以前确实只是普通农人,我和妹妹也确实下田种过地,可那又如何?”
“……”
姜舒绾这话一说,别人没怎么样,却叫姜瑶大吃一惊。
谁下田了啊……
她们姜家家世虽然比不上这一群贵女,但也是老家比较有钱的家族,毕竟这年头没银子,能供的起他爹读书?
还有她从小就是丫头侍候着长大了,只有姜舒绾你自个下过田爬过树,我可是当正经小姐养大的……
心里想着,姜瑶就要反驳,然而手上一痛,姜舒绾根本不让她开口。
而她接下来的话,直接叫姜瑶爽的头皮发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