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人根本没机会见,谁要怀着恶意靠近,就会被谢家护卫请出去。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看,谁有恶意,谁无恶意的。
从早走到中午,吃了个饼子,又继续赶路。下午路过一个悬崖,下面是奔腾而过的小庆河,激起的水花,看得人心惊胆战,大伙快速通行,再看,人仿佛掉下去。
途中谢家护卫,还抽空打了些野物,看的徐家村人羡慕嫉妒恨,口水不停地流。
村长眼纠纠地瞪着那只鸡,哀叹地说:“哎呦,这些护卫,不仅能保家,还能打猎。”
程顾卿赞同地点头:“是哩,比俺们专业多了。自从打了那只猪,俺们就再没打到猎物了。”
野猪,野兔,野鸡,野山羊等等,你们在哪里,快快来俺们徐家村的口里。
徐老大给了个不成熟的建议:“阿娘,俺们也去打猎,好不好?”好想吃肉啊,以前在家里,俺可天天吃猪肉呢。
村长一刮子拍过去:“打什么打,赶路要紧,快点去吉庆府,9月了,再过一个月,可会变冷了。”要是冬天还在路上,迟早会被冻死,得赶紧找个安家的地方,熬过这个冬天。
徐老大被村长拍飞,也不怒,拍就拍,皮糙肉厚,俺还担心村长阿爷手疼呢。
很快,夜幕降临,徐家村和谢家人隔了1米,泾渭分明的做邻居。
许大夫发疯地跑过来,拉着许川芎奔向谢家营地。
“儿啊,你来诊断一下,是不是退烧了?”昨晚到今天,许大夫接受程顾卿的建议,先用她的药加量,发现不行,就熬中药吃。
一天四次,小女娃吃了吐,吐了又继续灌,反正份量一定要足够。继续帮她做穴位推拿,以及针灸,还用温水擦身子。
死马当活马医。
看到媛儿被痛苦的折腾,谢家夫妻狠下心,任由许大夫做主。
至于阿瞒,许大夫已经确定好了,不过还是开了些方子,补身子。谢家药物齐全,许大夫有药可医。
郑氏和阿瞒坐上推车,由护卫推,这样比自己走路或者人背快多了。所以能跟上徐家村的赶路速度。谢大爷大大松了一口气。
等回去,可要好好赏赐谢嬷嬷,这个主意还是她出的。
天降富贵的谢嬷嬷此时正打着水,等会要烧水给主子冲洗,出门在外,主子还是那么讲究。
“阿爹,真得退烧了,娃子的额头没那么热了。”许川芎偶尔会来谢家这边,辅助许大夫医治。
许大夫在绝望的时候,摸到女娃的额头没那么热,喊了几个人,她们也不确定,只好拉大儿过来。
得到确定后,整个人放松了,能退就好,能退就好。
谢大爷和曾氏接到郑嬷嬷的传话,说媛儿的额头没那么烫了。
两夫妻冲了出来,谢大爷求证地问:“许大夫,媛儿真得在退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