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把着她的腰身。
陆杳轻哼一声,将他肩头咬出了血。
他缓了片刻,牵过自己外袍,将怀里的人裹住,然后转身出盥洗室,进房门。
陆杳还没缓得过劲,她便被放倒在了床上。
她闻到那枕边寝被上,愈加是那股子芬芳辛烈又夹杂着血引的味道。
来不及多看多闻,苏槐便俯下身来,抱住了她。
陆杳哑声道:“苏槐,将来我是一定要你死。”
苏槐道:“那至少得等你这内伤痊愈了以后。”
对她来说这点痛根本不算痛,但就是难受得慌。
而苏槐也没有多好受,这滋味也不过如此。
但来都来了,这次就这么走了,也不是他的作风。
他道:“去遗珍园要找的东西就是助你恢复正常的?是什么?”
陆杳道:“我若告诉你是什么,你会帮我取来?”
苏槐道:“我会帮你毁掉,以免你恢复了以后真的弄死我。”
莫看她平时骗人骗鬼,真要是下起狠手来,绝对会把他往死里整。
今晚不就是那样,只可惜她没能坚持得了多久而已。
要是让她再得意一会儿,估计他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两个平日里都是腥风血雨里面不改色的人,眼下从没碰过异性的身子,从没有过亲身经验。
他便俯头亲吻她。
他吻得又紧又深,手里抚过她的肌肤,指腹下她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脸颊泛起红潮,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吻还是因为他的抚摸,还是因为身体对他的气味在持续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