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苏槐反应也快,两人你来我往,靠腿脚互殴。
前一刻还和风细雨,后一刻立马就大动干戈。
从敌不动我不动到干架干得你死我活,基本上不需要任何过渡,只需要一句话一个动作做为导火索就足矣。
两人的动作也都极快,行云流水一般,只不过陆杳身上有伤动不了真格的,狗男人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才能将她拿捏住。
于是乎她败于下风,就被狗男人拖着反手一把丢在了椅子上。
座椅承受不住惯力,整个往后翻仰,苏槐一手扶住圈椅又给她拨了回来,另一手揪住陆杳衣襟,像拎小鸡一样拎着她,迫使她与自己咫尺相对。
苏槐整个气势如虎狼一般,与先前的风平浪静大相径庭,道:“骗我,你一天到晚张口闭口就知道骗我,你当我是这么好骗的吗?”
陆杳的腰被椅背硌得青疼,她顿时也恼火起来,道:“我真要去吃东西,我问你了,你自己不吃,还不准我去吃吗?”
苏槐道:“你要去吃什么?”
陆杳:“你管我吃什么。”
苏槐道:“吃什么我叫人给你弄来。”他盯着她那眼神真是有点瘆人,“要是吃不完我鼻子眼睛给你塞进去。说,想吃什么?”
陆杳沉默。
她才吃过晚饭不久,能吃得下什么?这畜生也晓得她不过是想找个借口开溜,她真要是说出个吃的来,照他的作风,真能给她塞鼻子眼睛里。
所以她说个屁。
苏槐又道:“鸡鸭鱼鹅,吃哪样?”
陆杳嫌弃道:“看着你我就饱了。说我成天开口闭口地骗你,也不照照你自己,跟疯狗似的逮谁就乱咬。”
苏槐问道:“我拿什么照?”
陆杳给气笑了,道:“当然是撒泡尿照,难不成还用镜子照吗?”
苏槐道:“我现在没尿,你撒泡给我照照。要不要我给你脱,你现在就给我撒。”
陆杳:“……”她第一时间捂紧了自己的腰带。
跟他刷下限,显然她又一次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