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儿一落,苏槐就动手扯掉她腰带。
直到她衣襟散开,狗男人来啃她时,她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要逞兽欲。
这青天白日的,马车还在大街上走着,这畜生还真是哪里都能野!
陆杳踹他拧他,低低骂道:“禽兽玩意儿,回家闹行不行?”
剑霜目不斜视地驾车,可也听见了布料嘶拉一声被撕碎开的声音,他顿时头皮一紧。
剑铮剑铮你在哪儿?
他心里正愁苦地念叨着,然后就看见剑铮居然真的出现了,正骑马从对面跑来。
剑霜大喜,扬声道:“剑铮你来了!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剑铮莫名地看了一眼激动的他,然后在马车边上禀道:“主子,有紧急军报。”
马车里又安静了下来。
陆杳被压在下面,裙底裤子都给这畜生撕了,裙摆堆在腰间,衣襟散乱,露出一抹肚兜儿,那双桃花眼里像生了钩子一般,形容极是绮丽。
狗男人也被她又抓又扯,衣着没整齐到哪儿去。
陆杳先出声道:“你聋了么,有正事,你还不去。”
过了一会儿,苏槐还是从她身上起来,一件件拢好她的衣裳,又理好她裙摆,系好她腰带。
陆杳躺着没动,只是望着他。
随后他又理理自己的衣着,方才人模狗样地出去。
陆杳长吁了口气,就听见他吩咐道:“送她回去。”
剑霜就驾车继续往前走了,陆杳躺在里面依稀听见剑铮惊疑不定地在问:“主子脸怎么了?”
剑铮也是着实吃惊,下意识就脱口问了这么一句,结果一问完就后悔了。
因为主子脸上的五指印实在是太显眼了,这还用问么,明显是被人甩了耳光啊。
还有谁敢甩主子耳光呢。
苏槐看着他,道:“你看不出来我怎么了吗?”
剑铮低下头,只得硬着头皮道:“属下该死。主子,正事要紧。”
好在主子没耽搁,随之打马回公署。
约摸是他也想早些忙完才能早些回府收拾陆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