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道:“难受?”
苏槐盯着她不说话,随后他手臂往她腰后一扫,猛地将她卷进怀里来。
陆杳猝不及防吸了口气,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他紧紧钳着身子,她不得不微微仰头,下巴抵着他肩膀,侧颈碰到了他的颈项,被他气息烫得微微一顿。
他还在持续收紧怀抱里的力道,将她抱得更紧。
陆杳惊道:“背上还有银针,你别乱动!”
可狗男人哪听她的,他想干什么的时候就浑不顾其他。
很快,陆杳就被他身上的汗意给濡湿了衣裙,他的体温隔着衣料传到她身上,渐渐她身子越来越软,身上也不禁开始发汗。
她脑后青丝如瀑一样垂泻着,被他有力的手臂给和着腰肢一起拦了一些去,剩下的青丝若有若无地扫着他的手臂,又轻又痒。
陆杳缓了口气,无法,为避免他轻举妄动,她便任由他这般抱着。
待到时辰差不多了,她便伸手往他后背摸去,寸寸捋着,将银针一根根拔了出来。
苏槐顺势就把她压在床上。
陆杳道:“尽快调息平静下来,否则今晚便功亏一篑了。你若不听话,下次我便不治你了,随你要生要死。”
苏槐与她对峙片刻,终于还是徐徐起身,随意披了件长衫,盘坐调理内息。
翌日,苏槐起身更衣时,陆杳观他精神样貌无甚异常,又爬起来查看了一下他背上的情况,暂时也没有反噬的迹象,便道:“这半个月继续调理,然后再施针封控看看成效。”
白天的时候,陆杳出了一趟相府,回来的时候神色不定。
她一直在等苏槐回来。
可今日他晚归,比以往都要晚。
一直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也不见他回来。
苏槐去了鎏莹宫。
当他出现在长公主的寝宫里时,鎏莹宫上下一无所知。
还是长公主先醒来,看见寝宫里有人时先惊了一惊,待看清他模样以后,她便慵懒地缓缓坐起身。
在外室守夜的宫奴是随后才醒来发现有人的,她只看见一抹男子的背影,当即就要出声喊人来,长公主却先一步道:“你先下去吧。”
宫奴只好惊疑不定地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