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听见有将领粗声粗气地询问守城兵:“可有看见相爷回城?”
守城兵回答:“回将军,相爷在城楼上。”
此时陆杳正被这狗男人给压在城墙上,这城墙虽高,但有一个一个的凹槽,方便打仗的时候往外观察敌情。
先前陆杳往外观景,此刻两人正好就依偎在城墙较矮的凹槽处。
只要她稍稍往外一仰身,下面的人定然就能够看见。
她听见话语声,下意识就往边上躲,狗男人还晓得将她揽回来收紧在怀,一翻身就往边上躲,瞬时换了个方位,换成是苏槐后背靠着墙,而陆杳全然趴在他怀里。
可两人往边上一挪时,陆杳的手肘不慎碰到了凹槽上放着的她的头盔。
她伸手去抓,可到底被狗男人霸着,一时动作慢了一步,那头盔径直从城楼上掉了下去。
陆杳只得飞快地把手收回来,下一瞬就听见头盔砰地一下,砸在地上的金属碰撞声。
在夜里听起来格外的清越醒耳。
于是乎前一刻还在说话的兵将们,全都一致安静了,一溜烟地往拱形城门洞口里躲。
还有个将领忍不住好奇,探出头去,往城楼上瞧了一瞧。
身边同僚就问:“看见什么了?”
那将领道:“什么都没有。”
同僚道:“那怎么无端端的掉个头盔下来?”
大家眼睛就齐刷刷看向那孤零零的头盔,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来都被砸瘪了。
然后将领就问守城兵:“相爷几个人上去的?”
守城兵道:“相爷带了一个人上去,城楼上的兄弟们全都下来了。”
将领便道:“那你们可在下边守好了啊,谁都不得上去坏了相爷雅兴。”
陆杳依稀听见那些话语声时,她人都是恍惚的。
她一边被苏槐擒着身子激吻,一边他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朝她压来。
陆杳被他压得连连踉跄着往后退,他又丝毫不给她脱身的机会。
她往后退一步他便往前欺近一步。
直到后来,眼前光景变得昏黄,两人就退至了四面是墙的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