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道:“你放开。”
她给捂出了一身汗,可狗男人闻言非但不放,还恨不得把她捂化似的,她没好气道:“你干脆把我掐成两半截得了。”
随后她又在屋子里熟悉了两遍,走到那靠窗的坐榻边时,脚下踩着了什么东西,她蹲下身去捡,捡到一本本文书折子。
想必是方才他撞翻了小几,这些折子散落了一地。
苏槐把小几捡起来,安放回坐榻上,陆杳摸索着将折子也一本本捡起来。
苏槐道:“你不必管它们。”
陆杳道:“硌我脚了。”
她把折子放回他小几上,便又转身往别处去了。
苏槐眼神一直肆无忌惮地看着她,忽然来一句:“我可以亲一下你吗?”
陆杳斩钉截铁地拒绝:“不可以。”
苏槐道:“那你亲一下我。”
狗东西惯会得寸进尺,陆杳黑着脸抬脚就走出房门,懒得理他。
不知不觉,还有两三日就快到了阴阳先生定下的动土之日。
阴阳先生要的东西,剑霜也都一丝不苟地去准备齐当。
下午苏槐回来,陆杳在房里静坐,姬无瑕百无聊赖地守在院子里。
好不容易等到狗贼回来了,姬无瑕开门见山道:“过两天,等凌霄师父的事情一办妥,我和杳儿就要离开京城了。在此之前,麻烦你先把账结一下。”
说着她就掏出了自己的账本。
苏槐在廊下一边洗手,一边听她念账目。
剑铮剑霜一脸麻木。
这妖女天价宰他们主子,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这次她都没干什么大事,不就是一些芝麻蒜皮的小事,竟也被她算了价钱。
总共加起来,又是上万的数。
剑霜忍无可忍,道:“你真当主子是开钱庄的,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钱吗?”
姬无瑕道:“难道他不是开钱庄的吗?”
剑霜一噎。
苏槐拭了拭手,道:“那要不要我送个钱庄给你?”
姬无瑕眼神贼亮,道:“当真?”
苏槐随之进了书房,道:“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