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小盏里的小食也就一两口,两个不好吃的人全给分食了干净。
以至于到了该就寝的时间,陆杳睡不着。
她不得不跟苏槐在院里走动走动消消食。
陆杳道:“托你的福,要不是你,此刻我应该已经睡下了。”
苏槐道:“偶尔一次晚些睡也无妨,之前不是也熬过夜,有时候熬到后半夜睡,有时候熬到天将明时才睡。”
陆杳:“……”
陆杳岔开话题道:“我有味觉了,你便恨不得一次性撑死我,等我有嗅觉了,你是不是也打算一次性熏死我?”
苏槐道:“药材库里有诸多药材,等你能闻到了,都弄来给你一一闻。”
陆杳想,这个属于她的爱好范畴内,还比较好接受。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又来一句:“那要是我能看见了,你又打算怎么?”
苏槐道:“在你面前,让你睁眼闭眼都能看见我,看我个三天三夜。”
陆杳:“……”
这种事,狗男人确实干得出来。
陆杳笑两声,道:“怎么让我胀眼睛怎么来是吗?”
苏槐道:“我总不能让你去看别的男人。”
消完食后,又草草的洗漱了一遍,陆杳才回房上床睡觉。
可是她刚一躺下,冷不防身子一僵,蹙了蹙眉头,吁了口气。
苏槐还在房中更衣,听到她的吁气声走到床边来,不等她自己伸手去摸,他便探下身来,往她腰下摸去。
陆杳下意识侧了侧身,苏槐就摸到了两颗圆溜溜的算盘珠子。
便是苏槐没说她也晓得是算盘珠子,毕竟白天的时候那玩意儿满屋子乱飞。
她躺下时猝不及防,珠子就将她腰硌得生疼。
陆杳道:“你们干的好事。”
苏槐将她揽过来,道:“我看看。”
陆杳拒绝道:“看什么看,睡觉。”
结果狗男人硬是锢着她身子,一手解了她衣带,将一段腰肢露了出来。
陆杳顿时就来气了,实在很难不怀疑这正中他下怀。
苏槐看了一眼,道:“青了。”
陆杳挣了挣,道:“过两日就好了。”
苏槐见着那细腰,在他眼皮子底下轻扭,他嘴上荤素不忌,道:“素日在床上的时候,你这腰一动能缠走我的命。”
陆杳:“……”
她黑着脸,不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