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大夫道:“倒也不是着急,主要是一会儿相爷回来看见了,又要对我不满了。”
陆杳道:“他近日忙着杀猪屠狗的,一时半会回不来。”
墨大夫瞅了瞅剑霜,剑霜道:“谁敢动陆姑娘,主子定会让他后悔到全家死绝的。”
墨大夫道:“那确实是,相爷出手,听说那王家院子里连棺材都摆不下。”
说着不免摇头唏嘘,“王家偌大的家族,怎么还整不明白事儿。但凡要是有事冲着相爷去,都不至于落得个全家死绝的下场,非得想不开要冲着相爷的身边人儿去。陆姑娘你说是吧?”
陆杳道:“还是墨大夫看得明白。”
墨大夫按照陆杳的要求帮她备好了一些药材,趁着苏槐回来之前,就赶紧溜了。
陆杳自己在案台边捣弄剩下的药材,时不时拈一丝来放在嘴里尝一尝。
她太过专注,等回身之际,冷不防撞到个人,才惊觉苏槐竟回来了,而且这狗男人总喜欢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背后。
以至于她一回身,就毫无防备地被抵在他与案台之间。
苏槐欺近一步便将她抱进怀里,低头就亲亲舔舔她的脖子,又吮弄她的耳珠,陆杳躲闪不开,抬腿就踹他,被他提了一把腰,直接坐在案台上,又被他逼近,使得她两腿不得不垂在他腰际,踢无可踢。
而后狗男人就掌着她的身子,一个劲地舔她。
陆杳仰长了脖子,那细白的皮肤上难免留下他的吻痕。
她闭了闭眼,压了压从心头汹涌蔓延开来的异样的感觉,深吸一口气,偏头躲他之际,抬手就捂住了他的嘴。
于是他又开始亲她的手指,将她手指含进嘴里shǔn xī 。
陆杳心头一抖,一边骂着他一边抽手。
苏槐道:“我嘴里苦。”
陆杳没好气道:“你活该。”
她满手的药粉,他不苦谁苦。
苏槐道:“我亲下你的嘴,你的嘴应该很甜。”
陆杳道:“亲你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