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瑕唏嘘道:“就昨晚袁前辈的水准来讲,就算是主喜怒哀乐的香,恐怕也能让人在那种极致的情绪里死去。行渊说,她可是袁氏最年轻的家主,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
陆杳若有深意道:“既然昨晚领教过了,你应该收获不小。”
姬无瑕眼珠子乱飘乱转,道:“那确实,我自己都被我自己的邪念给吓到了。”
陆杳没有多问,大抵也知道怎么回事。
姬无瑕又道:“而且,昨晚我喝了那么多酒,今早起来居然一点也不难受。就是闻那么一下下,就能达到杳儿你的解酒药的功效。”
陆杳道:“她的香是药家香,连二师父都师从于她,可想而知,自然是对药理运用得炉火纯青的。”
姬无瑕道:“说真的,真要是薛大夫和袁前辈对上了,我觉得薛大夫干不过袁前辈。”
陆杳道:“所以二师父至今没露面。”
姬无瑕撑着膝头叹道:“这强者就是莫名有种吸引力,搞得我都想把薛大夫绑去交给袁前辈了,但前提是我跟薛大夫不熟的话。唉,只可惜,薛大夫是咱们这头的,又不能出卖他。”
陆杳道:“长辈们的前尘往事,总归是要解决的。”
姬无瑕道:“以往我觉得薛大夫在药这方面算是江湖上的顶级人物了,没想到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此次相爷成婚,虽然没有迎亲队伍过街,但也是锣鼓鞭炮全城响,叫不少人看了热闹。
往后三天里,相府都会在附近两条巷弄里摆上流水席。
相爷这次结婚是下了血本了,附近百姓们纷纷来凑热闹。
小童们更是集结了附近几条巷子的孩童,天天到了时候就去吃席。
有时候直到深更半夜,巷子里都还没散场。
几日后,这场婚事才慢慢落下帷幕。
京城里人们津津乐道个几日,随之热潮就渐渐消退了,在京都城里短暂停留的各方游人也都各归各路。
拥挤繁华的京都城也终于稍稍消停了一些。
蓬莱使臣们在相爷婚后也准备着要回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