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领头的脱臼得又非常离奇,周遭肌肉筋骨全给拧断了,这种情况下就是接回来,往后也不能够下重力。
两日后,穆眠眠又跟鸢尾遇上了。
穆眠眠就跟她聊上了,还问道:“你去哪里玩了?”
鸢尾道:“唉,姐姐玩的东西你不感兴趣。”
穆眠眠道:“玩的什么?”
鸢尾眼梢一挑,万种风情道:“男人呗。”
穆眠眠稀疏平常,道:“哦,那确实不怎么感兴趣。”
鸢尾见她并未流露出一丝厌恶之色,不由玩味道:“江湖上都称我这种为浪女,你就不嫌弃?”
穆眠眠道:“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处世方式,你的处世方式又没有影响到我,我为什么要嫌弃呢?
“你没吃别人家米,更没靠别人养活,你管别人嫌不嫌弃呢?你要是去考虑别人,那就要按照别人的要求去活,活着活着,你还是你自己吗?”
鸢尾一时愣在原地。
等她回过神来时,穆眠眠已经往前走出一段距离了。
她笑笑,快步跟上,叹道:“没想到弟弟还有这等见地。”
鸢尾随即又笑眯眯地问:“前两日我丢下弟弟自个走了,弟弟怪我吗?”
穆眠眠道:“我怪你什么,本来就是我要报官的啊,你叫我不要管的。这事当然跟你没有关系。”
鸢尾叹道:“真是个通透的人儿。可不是姐姐不仗义,姐姐知道你功夫好,那些个小鱼小虾的,只配给你送菜。”
穆眠眠道:“凡事要量力而行,我应付不来我也跑,我跑起来比你还快。”
鸢尾被逗笑得花枝乱颤。
渐渐,穆眠眠对鸢尾已经很熟悉了,她隔三差五的就要消失个两天,回来就像只吃饱了的猫儿,慵懒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