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可以用银子结算，但是他们的学生必须要用晶石，这是卦院的院长定的规矩。
如果价格低也许还会有生意，可现在这样……几乎是没有人找上门的。
“都是丹师，你和曹兴也是有区别的吧？”江楚却是笑问。
何宛之不禁咬牙。
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
她自己在丹院只是一个小透明，但是曹兴别看他为人腼腆话少，可是水平却是顶尖那一类的，虽然两人不在同一个丹堂，可是并不妨碍她会时常听到对方的名字。
两人当然是有区别的，而且区别还不小。
“你是想说，你确实比钟怀强很多倍吗？”何宛之避而不谈自己和曹兴的差距，只是关心江楚的真实水平究竟有没有她说的那么高。
说实话，以前何宛之还真没有接触过卦师，她真正近距离接触就是江楚了，江楚的表现算是让她对卦师有了一个新认知。
可她并不认为一个半中间转道的学生会比人家本来的学生还要强，而且强这么多倍！
“关于这一点，你可以去问问钟怀，也许对你来说，他的回答比我可信。”
江楚说道。
“人家江楚强不强关你什么事，不相信就别找人家好了，何必这样问东问西的，一点也不礼貌！”袁玲玲无语说道。
真是狗改不了那啥，刚看着何宛之好了一点，可转眼这臭毛病就又来了。
“我付不起两百晶石。”何宛之撇嘴，“我可找不起。”
江楚直接无视她。
“江楚，那帮我算一下吧，我好像也没什么能交换的东西，就按晶石来算好了。”王悦然站了起来。
江楚点头，“行，跟我来吧。”
两人进了小树林。
“看到了吗？你不算，自然有人想算，哼！”袁玲玲跟何宛之说着。
“我算不算关你什么事啊，你多管闲事，狗腿子！”何宛之瞪她。
“呵呵，你倒是想当狗腿子，但奈何没人要你呀。”
“袁玲玲！”
……
江楚在小队休息的时候倒是还无意创了收。
大概是这一路上她的表现得到了大家的肯定，所以小队里来找她卜卦的人还不少，除了田猛和何宛之以外都找她卜了。
灵意不够，丹药来凑，还好江楚进林前就备足了可以快速补充灵意的丹药，现在也算是派上了用场。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用晶石交易的，任峰用的是两株灵草，曹兴则是拿丹药换的。
卜的问题也很常见，有问家人平安的，有问未来姻缘的……总之都不算是什么秘密。
晚上，江楚自愿表示参加今晚的守夜，她是上半夜，黄拓安是下半夜。
正在打坐时江楚就感觉到了动静，睁开眼睛朝着那处看去，却是看到了一个并不算陌生的人。
高湛？
高湛看到她后朝她点了点头，然后做出了一个让她过去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