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平看到裴安竹带了这么多人,而且有好几个看起来身形魁梧、满脸严肃的男人,不由得多了几分警惕:
“就是你想求子?”
“是我。”裴安竹毫不心虚的点点头。
被捕的赵大师说过,自己的两个兄弟对于玄学一道,实在是半吊子,并没有学到多少东西。
故而,裴安竹也不怕被他们看透面相。
这倒不是她仗着自己有本事就托大,而是她在进赵家之前就掐算过,她们这次行动会很顺利。
赵伯平上下打量了裴安竹一眼,又看了看她身后的沈悦然,随后目光从杜警官和曾警官身上扫过,问道:
“也是奇了怪了,寻常来我这里的人,都是遮遮掩掩、偷偷摸摸,生怕别人知道自己不能生,怕沦为别人的谈资,倒是少见有你这样光明正大的,还带了这么多人。”
说到底,还是有点怀疑,在探裴安竹的底。
裴安竹丝毫不慌,感叹道:
“赵大师,您见多识广,我不说您也清楚,像我们这样的人家,多得是外人不知道的明争暗斗。”
“这要是不带几个保镖护着,我怕是都没机会求到您跟前来,早在半路就被外面那些小贱人给弄死了。”
豪门风云,向来是你死我活,有钱人争夺家产无所不用其极,赵伯平这些年也听说过不少。
他有好几个客户都是有钱人,也是自己不能生,老公在外面找了小三,地位被威胁,来他这里求个孤注一掷的。
所以,听到裴安竹的话,他自动把裴安竹当成了豪门家族里不受重视的原配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