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本站所有人员,无论是本宗弟子还是雇佣修士全部唤来。”唐宁开口道
“是。”几人应道,起身向屋外走去。
没多时,就有八九个人来到屋室内。
“就这么些人吗?”
“还有些并不在本站中。”
唐宁扫了众人一眼:“哪些是宗门弟子?”
立时有几人应声而出。
“你们带领这几位督察部弟子去密案室,他们要查阅所有密案卷宗,还有其他卷宗也一并送去密案室供他们查阅,其他人留在此处。”
“是。”那几人应道,各领着督察部弟子去往别的屋室。
窦晓矗立在唐宁身侧,偷眼看着他,心中疑惑不已,究竟是谁送的奏呈,自己并没有窃取情报信息,到底怎么一回事儿。
良久,一名督察部弟子拿着一份卷宗走了过来,递给张岩,张岩翻看了几页,又递给唐宁。
窦骁偷望着他们,心中惴惴不安,不知道他们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越是猜疑就越是惊慌。
卷宗经督察部弟子之手陆陆续续的送来,唐宁手上已拿了厚厚一叠,最终那四名督察部弟子回到屋室,其中一人道:“张师叔,唐师叔,所有卷宗密案已查阅完毕。”
唐宁将手中卷宗递给窦骁:“你还有有何话说?”
窦骁听他此言,心中已凉了一大截,眼神惊恐的望着他。接过卷宗翻阅起来,卷宗上记载的都是庆云郡监测的资料,还附有留音符。
庆云郡乃是秦川东部一郡,不属于他们此情报站的监测范围,且卷宗上详细记录里了其情报站人员检测的过程及对话内容。
一共七份卷宗,每份卷宗都记载了监测人员资料,除了庆云郡,还有兰海郡,陆机郡,天枢郡等等,皆是秦川东部的郡县。
“冤枉啊!唐师叔明察,弟子敢以性命起誓,绝没有窃取其他情报站资料,此事我完全不知情,这必是有人陷害。”窦骁手中卷宗散落一地,神色慌乱,大声叫起屈来。
情报站众人这才明白唐宁等人来此是干嘛来了,皆垂立一旁默不作声。
“你不知情?你是情报站的负责人,这些卷宗难道是自己飞到你密案室的吗?”唐宁冷冷道
“有人陷害,必是有人陷害,定然有人觊觎我的位置,想除之而后快。”窦骁神色不定,开口道:“或许,或许是有人记恨上我窦家,故而殃及于我,唐师叔明察啊!”
“混账。”唐宁斥道:“情报科的事情与你窦家有什么相干?难道情报站是为你窦家服务的?还是说你私下将密保消息透露给窦家,别人寻仇记恨才殃及你?”
窦晓心下一惊,这些年他还真有将不少情报告知窦家方面,要是查出,罪状不轻,赶忙圆道:“弟子失言,弟子一时糊涂说错了话,弟子确实冤枉。”
“有话回宗门再说,冤不冤枉自会调查清楚。”唐宁道:“张师兄,现物证在此,你们将此子带回宗门审讯,我奉本部鲁师兄之命要留在此处调查其他弟子并整顿各情报站。”
张岩点了点头,上前在窦晓体内下了禁制。
窦晓不敢反抗,任由他下了禁制押着出了室内,临走还大喊:“我冤枉,我冤枉。”
“你们立刻将所有本站人员找来,宗门命我彻查此事,授我临机专断之权,若有拒不交代者,依规严办。”
众人一时面面相觑,相顾骇然,未曾想这几个人一来就直接将窦晓给抓走了,看样子还要深查严办,人人心中不安。
“还不去?”唐宁皱眉道
“是。”几名宗门弟子应道,出了屋室向外走去。
次日约莫未时,情报站所有人员均已到到齐,共十三人,其中只有三名是乾易宗弟子,另外十人都是招募的散修,而这十人中有五人是窦家子弟。
唐宁对所有人一一进行盘查询问,他心里十分清楚怎么一回事,但样子总得做一做。
………………
飞龙山位于旭阳郡与启田郡之间,整座山脉状似腾空之龙,故号飞龙山,此山有一处常年云雾缭绕,秦川的修士都知道那处云雾缭绕之地便是大名鼎鼎的秦川窦家所在。
窦家建于飞龙山之间,府院无数,占地有数十里,窦家的子弟、修士皆在此山中修行。
鳞次栉比的府宅院落中有三座巍峨雄阔的大殿,乃是窦家三大派系的代表。
窦家在秦川有千余年历史,从最开始一辈人渐渐分化下来,形成了长房、二房、三房三股势力。
目今窦家家主正是二房一脉的窦文才,窦家一共三名筑基修士,分别是二房窦文才,大房窦博伦,三房窦炳之。
在居中的那所巍峨大殿内,三人聚于一堂,依次排开坐下。
底下窦冲跪于堂下:“消息千真万确,晓哥儿的确被乾易宗的人抓走了,是情报站立伟告诉我的,我不敢耽搁,赶忙来告诉三位叔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