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宗门的二十余年,宗门及部科可有亏待你的地方?让你心生不满?你可趁现在还有吐露的机会一并说说。”
“弟子不知鲁师叔所言何意,宗门对弟子恩重,弟子绝无丝毫不满。”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为何背叛宗门,勾结尸傀宗?”
窦晓闻得此言面色大变,惊怵而起,噗通一下复跪下高呼道:“弟子冤枉,弟子冤枉啊!弟子绝无勾结魔宗,师叔明鉴。”
“我们有证据,能够证实你勾结魔宗的行为。”
“不可能。”窦晓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弟子斗胆请求查看证物。”
“证物自然有,我且问你,你在秦川情报站任主事时,是否曾利用职务之便将情报站监测的信息私自交与窦家。”
窦晓心中一凉,未曾想宗门已经查实到这般程度,看来其言并非空穴来风,当下呐呐不知所言。
鲁星弦继续道:“你将情报信息告知窦家,窦家再将从你这得到的消息告与魔宗,你还敢说你冤枉?还敢说你没有勾结魔宗?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情报站档案室内会有其他情报站的密卷了吧!”
“是我下的命令,只为了不打草惊蛇,引起窦家怀疑,因此用计先行将你秘密押至宗门,以免你对窦家通风报信,唐师弟去秦川的真正目的不是为了处理你,而是调查窦家。”
“只要一取得证据,宗门即对窦家采取雷霆之击。”
窦晓恍然明悟,又惊又恐,跪在地面上全身颤栗不已。
“背叛宗门,欺师灭祖,勾结魔宗,你知道是什么罪名,念你是本部弟子,我特向掌门及三殿三院师叔们请示,亲手了结你,此次来便是让你死个明白。”
鲁星弦说道,起身左手化掌,就欲斩下。
“弟子冤枉,弟子冤枉,师叔饶命。”窦晓感受到其掌间澎湃的灵力,惊恐的看着他,歇斯底里的大喊。
“事到如今你还说冤枉?我倒要听听你这欺师灭祖的叛徒有何冤枉之处。”
“弟子虽然利用职务之便传送一些消息与窦家,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俱是一些家长里短勾心斗角之事。窦家是弟子本家,在秦川颇有声名,产业颇广,其余那些大小家族对窦家不满已非一日,私下暗中使绊子,耍阴招,屡见不鲜。”
“弟子只是将这些事报与窦家叔父,至于其他弟子一概不知,更惶论勾结魔宗了,弟子从未传过与魔宗相关消息,更不知窦家有勾结魔宗之举,师叔请明察。”窦晓哀求道
“你说没有就没有吗?我再问你,你既说你没有勾结魔宗,如何自证?”
“情报站内有一雇佣修士名叫窦冲,是弟子本家兄弟,弟子每次传递与窦家叔父消息都通过他手,他知晓一切事情始末,师叔可将他拘来讯问,或当面对质亦可。”
“他是窦家之人,焉能作旁证,窦家自身亦陷入勾结魔宗事宜中,这天下还有人会自己承认自己背叛宗门的吗?”
“这,这……”窦晓心内慌乱如麻,一时不知如何辩答。
“自你被押至宗门后,便有人多方打听你的情况,背后是窦家授意,你若非没有暗通魔宗,他们何以如此紧张。”
“弟子确实不知窦家与魔宗的瓜葛,弟子斗胆问师叔一句,师叔言窦家与魔宗勾结,不知可有凭证?”
“好啊!你倒质问起我来。”
“弟子不敢,只是此事干系重大,又事关弟子性命,弟子恐其中有什么误会。”
“哼,看来不给你切实证据,你死也不甘心,也罢!看在你将死之人份上,就让你死个明明白白。”鲁星弦冷哼一声将一纸卷宗扔下:“你要看便看吧!这是尸傀宗内线送来的密奏。”
窦晓赶忙捡起打开一看,卷宗上详细记录了窦家家主窦文才与尸傀宗修士会面地点,时间,卷宗下半页已被撕掉,因此不知晓具体记载了什么事情及送此密奏人的称谓。
“送密奏的人绝对可靠,是我们暗中发展多年的内线,你不用质疑这份情报的真伪。”鲁星弦说道
“弟子不敢质疑此密奏事宜的真伪,只是根据这密奏上记载,与魔宗私通之人乃是窦文才,仅此一人而已,并不能证实窦家勾结魔宗,更与弟子无丝毫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