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那名被贺子阳水牢困住的尸傀宗筑基后期修士,在贺子阳与秦天蛟,庄心乾夹攻下,被取了首级。
玄门众人集于一处,方才战乱之中,有五名玄门修士被杀,而魔宗损失更大,战没九人,五名筑基后期修士,只有三人逃生。
“看来魔宗应当没有后援,不然不会奔逃。”殷庆元道
“哼,没有增援凭他们也敢孤军追赶,真是不自量力,早知如此,我等无需分散突围,可正面击溃他们。”秦天蛟冷哼道。
方才他大展神通,将那修尸魔圣功的男子打的形神俱灭,众人看在眼里,对其愈加敬畏,他的确有资格说这话。
“他们怎知我等方位?既知我方位,怎只派这点人手,未免太小觑我等。”
“现在看来应是偶然遇上的,魔宗若悉知我等动向,必大举出动,不可能只有这么一只小队。对方众人看来也是宗门佼佼者,我等久困此间,与外界隔离日久,不知外间形势,待回宗门再行打探吧!”
“我等既与其他队伍失散,下一步该当如何,是各回宗门还是集结待命?”
“先找个地方恢复灵力吧!若魔宗弟子再度攻来,凭我们现在状态难以应付,至于下一步到时再看情形决定。”
方才与魔宗一战,众人灵力耗损皆非小,秦天蛟与庄心乾,姜羽桓诸人更是面色白如薄纸,显然灵力消耗甚巨。
众人化遁光而去,行了数百里地,落至一深山中,各自寻了个位置盘腿而坐吞食丹药恢复体内灵力。
入夜,月朗星稀,秦天蛟睁开双目,起身朝着西北角乾易宗众人所在而来。
他们一行十五人落至林中,以宗门分化三派各占一角打坐恢复灵力。
秦天蛟昂首阔步,径直朝着姜羽桓所在而去,他一路走过乾易宗诸人盘坐之所,几人睁开双目看了一眼,而后继续打坐,对其动向目的心知肚明,皆选择视而不见。
今日之事,众人皆看在眼里,姜羽桓孤身牵制住新月门五名修士,使他们无暇施展秽土融灵术,为众人消除一大隐患,而力有不敌。
危难之际,南宫绯月挺身而出,为他分担了压力,好一出美人救英雄的戏码,加之两人之前的各种传闻,流言蜚语,若说两人之间没点别的,恐怕谁也不信。
秦天蛟找上他自然是为此事,这等私人密事,众人自不会像俗世街巷内,家长里短的长舌妇一般伸过脖子去围观,有失身份。故而都选择视而不见,内中有几个好奇的也只是竖起耳朵悄悄聆听。
姜羽桓睁开双目,见其迎面走来,面带微笑道:“秦兄,有事吗?”
“聊聊如何?”秦天蛟面无表情。
姜羽桓微微一点头,起身随着他向前走去。
“庄师弟,别看了,人已走远了,除非你有留音符,否则是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了。”殷庆元取笑道
“不会动起手来吧!”
“红颜祸水,姜师弟如此人物也逃不过美人关啊!可叹可叹。”周仲文道
“姜师兄倒是很有福气啊!我听说玄门不少弟子都对南宫绯月美色垂涎不已。”秦琼开口道
“莫非他两人真有情意?”庄心乾问道
殷庆元道:“若非有意,那南宫绯月一队修士不跟着水云宗众人,怎会跟着我们一路逃亡?别人不知,我却看的清楚,我等分散突围之时,姜师弟一动身,她便紧跟其后,分明是一直关注着姜师弟动向呢!”
“其余水云宗修士是跟着她才来的,更别提与魔宗对阵之际,冒那么大危险出手相助了。当时身处危难的不在少数,怎么不帮别人,单单只助姜师弟。若非有意,情不自禁,岂能如此?
陶谦笑道:“殷师兄洞若烛火,我却未曾在意,如此一说,南宫绯月果有情于姜师兄,倒是一件趣事,她乃水云宗第一美人,届时许与姜师兄,嫁至乾易宗,好教水云宗和青阳宗羡慕。”
周仲文打趣道:“殷师兄似乎对此女颇多关切,不然怎知其紧跟着姜师弟,莫非殷师兄也有意此女。”
殷庆元毫不遮掩,哈哈一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尚未婚娶,对于貌美女子多加关注一二,人之常情有何不可?想众位师弟免不了皆有此心,此女着实妖媚动人,是个正常男子谁不欲与其共枕鸳鸯被,同床共棉哉?”
“我等虽是修士,却也是实实在在的人,谁没有七情六欲,诸位师弟难道就没有一丝垂涎之意?”
众人皆轻笑。
陈达道:“我听闻此女声名不佳,与许多男子暗生情愫,关系暧昧,不知是否?”
周仲文道:“谣言止于智者,以我观之,此话恐不真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