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殿地下室中。”
“你们走吧!”
“多谢前辈。”三名女子闻得此言大喜,拜谢道,匆忙出了殿内。
彭贤手中一翻,玄刀迎风大涨,霎时间将整座大殿化为瓦烁,玄刀一斩之下地面开裂出一条四十丈长的裂缝,果现出一个青石台阶的通道。
彭贤见此,身形一闪,向里走去,他早听闻此观乃是莫家藏污纳垢之所,但先前与莫家无冤无仇,他虽不齿这些修行家族所为,却也不愿无缘无故招惹强敌,此刻两方已结仇怨,自然不顾这些了。
地下室内,数十间地牢中关押着数十名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女子,身上大多是伤痕,有的身上烂脓,臭不可闻。
彭贤怔怔看着这幅场景,矗立良久,闭上双目,微微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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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景山中,云雾缭绕,一道身影御剑而来,径自大殿前,脚步匆忙入了里间,朝蒲团上盘坐的男子行了一礼:“家主,我们在仙缘观看守的人被杀了,那些囚禁的女子都跑了。”
莫子煜睁开双目:“是什么人干的,查清了吗?”
男子道:“有三名空轩阁的女子,当时正陪着元华他们,根据她们提供的画像,行凶者正是彭贤。”
莫子煜思绪电转,这彭贤不过筑基中期修为,却敢一而再再而三挑衅自己,加上那黑袍男子,他断定其身后一定有人致使,只是想不通究竟是何人要对付莫家,他脑海中一个个人物浮现又排除。
想了好一阵也没有头绪,他开口道:“召回所有在外子弟,回府中商议此事。”
“对了,叔父,观内除了咱们的人外,水云宗情报站弟子也同时遇害。”男子道。
“哦?”莫子煜听罢微微一笑:“立刻将此事告诉水云宗,让他们派出人手通缉捉拿彭贤。”
“是。”男子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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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国西北部一荒僻山林间,一道遁光激射而至,现出一广额阔面的中年男子身形,正是幽魅宗弟子贺源。
他遁光方落,屋室木门大开,彭贤缓步而出,稽首行礼:“贵组织屡次相救之恩,在下无以为报,今后愿执鞭坠登,效犬马之劳,望贺兄不计前嫌,恕某先前执迷愚戆之罪。”
贺源微笑道:“彭兄勿需妄自菲薄,我们对你的到来期待已久了。”
两人入了屋室,相谈良久,最终一道化遁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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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数年眨眼便过,乾易宗,巍峨山峰之上,忽然间,风云变色,天地间为之一暗,半空之中一只巨大的手印遮天蔽日,几乎将整座山峰笼罩。
这手印出现一瞬间便消失不见,天空又重归晴朗。
唐宁盘坐在洞府之中,缓缓收回手臂,面上微喜,这五元玄灵手总算是练成了,不枉他耗费十余年之功,果然威能不凡。
此神通乃是他成就金丹之初,在宗门藏功阁中选中的一项术法,经多年修行,终于功成,实属不易。
还没等他欢喜一会儿,石门咯吱一声转来,一名白衣似雪,背负长剑,斜插玉簪的少女昂扬着脑袋大步走来,手一伸:“小宁子,给我些吃的。”
唐宁见着她,不禁有些头疼,这个讨债的又来了。
小斩在三年前就已晋至金丹之境,和其他人不一般,她晋至金丹境时没有任何动静,连引起天地灵力波动的迹象都没有。
仿若只是睡了一觉,平常的如同吃饭喝水一般。
而在她晋至金丹后,玄藤内那道一直盘坐的身影随之消失不见,也不知是两者合为一体,还是那个身影自然消失。
自从她晋至金丹境以来,这几年每日都需要一颗黄元丹。
唐宁每年薪俸顶多也就六十万灵石,一瓶黄元丹就得六万灵石,他自己的薪俸尚且不够修行丹药消耗。
更别提还要加上小斩和小白蛇丹药耗费,偶尔还要应付顾元雅的开销,唐宁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
说到底一个字穷。
没法子,他只能自己节衣缩食,这些年他很少炼气修行,因此修为上没有什么进展,体内灵力量几乎没有多大变化,大部分时间都在修行功法,炼丹还有催化仙珠母蚌。
好在他会炼丹,每年能够增加二三十万灵石收入,否则真不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