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收取了众人灵石,便退了出去,这石壁上呈现的女子价格各不相同,修为越高,价格则越贵。
金丹初期只需十万灵石,金丹中期需二十万灵石,若是金丹后期则需四十万灵石。
“田道友,我先告辞了。”唐宁见他们都各自挑选了陪侍女子,起身说道。
“没那么着急,还得多等一会儿呢!且尝两杯灵酒再走不迟,这里的曲乐也还不错。”田庆之道。
话音方落,屋外脚步声响起,屋门推开,一群身着白衣的女子和乐师鱼贯而入,手中端捧着玉盘,放至众人案桌前随即退了出去。
玉盘之上摆放着诸多灵食及灵酒,众人一边品着灵酒,一边听着丝竹管弦之乐,天南地北的闲聊着。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外间几名蒙着面纱的女子走入,其身上穿着若隐若现的长袍,入内后,手中一拉,长袍自然脱落,漏出雪白肌肤。
六名女子肥环燕瘦各有不同,有的神态妩媚,有的冷若冰霜,有的楚楚可怜,有的问清款款,此刻皆一丝不挂,唯有面上蒙着白纱。
几女围绕在众人跟前,搔首弄姿,随着乐声起舞。
屋室内一片**氛围,唐宁无声退了出去,韩谦与许安两人也相继退出。
“田道友找的地方还真不错呢!连我都有些心动了。”几人并列而行,许安笑呵呵说道。
韩谦道:“许师兄既有意,那为何不和田道友一道快意享受?”
“我是没办法啊!我修行的一门功法禁男女欢好之事,在功法未成之前,是无福消受了。”许安道:“唐道友和韩师弟欲往何处?”
唐宁道:“我对这里修士赌赛挺有兴趣的,想去看看,只不知他们有没有举办,若没有的话,准备去赌坊随便耍耍。”
韩谦道:“我也准备去赌坊转转。”
“那就一道去吧!”
三人回到厅殿中,行至一接待的女修跟前,唐宁开口问道:“听闻贵阁有修士赌赛观看,不知在何处?”
女子应道:“本阁的赌赛是每月举办一次,前辈若要参与,需等到两日后。”
“你们赌坊在何处?该怎么走?”
“前辈请随我来。”女子领着三人出了宫殿,来到另一座巍峨雄阔殿内。
其装饰与方才那座宫殿无二区别,唐宁三人在柜阁前每人换取了五万灵石的筹码,来到间一石室中,内里只有数丈方圆大小,端坐着数名男子。
三人径直入座,拿着筹码下注。
这是一种名为“花约”的博戏之法,规则很简单,由赌坊人员发放三张石牌,参与者在每轮石牌掀开前都能加注,谁的花色多,点数大就胜出。
唐宁手中握着大小不一的筹码,不时加注或直接放弃,屋室内众人皆是一言不语,面无表情。
筹码在每人手中不断流转,输完了的,要么直接离开,要么继续兑换筹码。
两日时间眨眼而过,三人在昏暗的屋室耍了两日,各有输赢。
……
一轮牌局结束,唐宁提出要去赌赛看看,韩谦摇了摇头,不愿意走动,他输得最多,五万灵石输完了,又兑换了五万,此刻只想着坂本。
倒是许安颇感兴趣,两人便一同离开了此室,将筹码兑换了灵石,问明了赌赛的地点。
出了宫殿,来到一座巍峨雄阔的大殿前。
内里十分宽广,房梁上雕梁画栋,屋顶上高高垂落的水晶宫灯,四周碧玉红墙。
殿内摆放着众多案桌,每张案桌前围绕了不少人,一眼望去,少说有数百号人。
他心下微惊,没想到这么一个地下赌赛,居然还会有这么多人,想来大部分应该是风云亭周围的修士。
这么看来,此地也不算什么隐秘场所,毕竟都这么多人知道,一传十,十传百,该知道的肯定都知道了,顶多是瞒瞒他们这种外来的修士。
这是何必呢!既然没有任何限制,所有人都可以随便出入,又何需搞得这么神秘,高楼广厦不好吗?非得搞在地下室底故弄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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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他一开始进入里间还有些紧张兮兮的。
唐宁现在有些相信田庆之的话了,这里或许真是某个势力高层的私人产业,那些蒙面的修士,可能是某个势力组织的成员。
殿内每张案桌上都摆放着一张对战信息表,整个赌赛过程持续三日,所有参与赌赛的修士用的都是化名。
其间每个人的修为以及之前的对阵信息都陈列了出来,包括赌赛的赔率等等……
对阵表上一共陈列了四十名修士的对阵,分二十组,时间段则各有不同,其中绝大多数都是筑基期修士,只有两组是金丹期修为。
若要投注筑基期修为的对阵,每个轮次,不得少于一万灵石的赌注,而若是金丹修士的话,不得少于十万。
也就是说,必须投注之后才能观看相应的赌赛。
首场对阵的是两名筑基中期修士的对决,在今日未时开始进行。
两人一名王子,一名殿下,显然不是真实名姓。
这个王子曾经对阵过两场都胜出,而殿下只胜出过一场,两人实力应该是比较相当的,因此赔率相近。
“唐道友,你想买哪一场?”两人矗立在一张案桌前,望着图画上的对战表,许安开口问道。
唐宁微笑道:“我本意是来见识下修士赌赛的场面,输赢自看气运。至于买哪一场,金丹的赌赛太昂贵了,还是筑基赌赛划算些,就算输了,也不过一万灵石。”
“我也是从未见过这般赌赛,是以来涨涨见识,那咱们就买第一场吧!我看这个王子连赢两场,应该还是有点实力的,买他胜率应该大一点。”
唐宁点了点头,两人翻出一颗上品灵石,递交给案桌前的蒙面男子:“押一万灵石买王子胜出。”
“好的。”男子接过灵石,拿出一本书册,写了几行字,递交给唐宁:“请前辈在这上面签字。”
唐宁依言照做,在书册上签了字,男子又翻出一玄色号牌递交给他:“本场赌赛于未时开始,前辈先在阁楼上小歇,到了时辰,自会通知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