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原本耷拉着脑袋是不敢抬头的,但是他真忍不住了。
“东旭,你她娘的咋还舔着脸说我呢?要不是你屡次三番起的表率作用,我能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吗?”
许大茂也哈哈的大笑道:“东旭,你可别在这儿长篇大论了,这院里吃独食就是你起的头,根儿就在你这儿呢,你咋还有脸说别人呢?”
傻柱也哈哈大笑道:“哈哈,东旭你要笑死我嘛?”
贾东旭不乐意的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你给老实点,少在这捣乱,人家孔圣人都说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三位大爷也说过,错了能改就还是好样的,我早就痛改前非了,别老拿以前的事儿标榜现在的我。”
“三位大爷,我就问一句,我有没有资格批评阎解成?”
易中海说道:“能是能,但是你别宽以待己,严于律人,话让你说的挺漂亮,怎么你自己办不到呢?”
“说别人的时候,你自己也要深刻反省才是。”
贾东旭点头道:“成,我一定也深刻做反省。”
接着他又对着阎解成,以一个过来人的口吻一顿口头教育。
院里的大妈们以及小媳妇儿们也都是纷纷指责。
阎解成感觉脸丢尽了,无地自容。
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他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会议解散过后,浑浑噩噩的回到屋里,怎么躺下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林元骑着自行车就前往大粪厂了。
大粪厂旁边儿有个奋章胡同。
其实以前这边叫粪厂胡同,胡同里住的都是大粪厂的员工,后来觉得这个名字实在太难听了,就改名叫奋章胡同了。
名字虽然改了,但是很多老北京人都管这个胡同依然叫粪厂胡同。
还有些人直接叫大粪胡同。
这胡同果然名不虚传,因为挨着大粪厂,一进胡同就臭气熏天。
林元从空间里取出了些礼物,一路打听找到了大粪厂的领导。
一番聊下来之后,大粪厂的领导懵逼了。
“小兄弟,你没搞错吧?我们这大粪厂别人躲还躲不及呢,但凡生活能过的下去的人,谁来干这个啊?”
“来这里干活的都是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才来谋个活路。”
“你这又是给我拎着肉,又是给我拿烟的,竟然是请求我收个免费苦力?”
“这样吧小兄弟,你把这肉和烟拿回去,你要是真能给我找来一个免费苦力,我每个月给你五块钱都行,哪还能要你钱?”
林元哈哈笑道:“领导这东西你拿着,就当咱们交个朋友,我只有一个要求。”
“他每个月干多少天,你给他几个考勤就行,我到时候来拿,是为了防止他偷懒。”
“另外,不管他干的多好,也别把他提成正式工。”
大粪厂的领导愣了一下,问道:“不是小兄弟,这是什么深仇大恨啊,至于这么整人?”
“不是深仇大恨,这是我们院里的规矩。”
林元把阎解成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
这位领导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这样啊,那还真是活该,家里的日子本来就不好过,自己连个工作的都没有,还敢偷媳妇儿的钱出去吃独食,这种人连脸都不要了,是得好好收拾一下。”
“把人交给我,你放心就是了小兄弟,我肯定好好磨练他一下,挑最脏最累的活给他干。”
“成,领导快把东西收下。”
“那好,我就多谢小兄弟你了。”
两人商量完之后,林元就骑着自行车回去了。
下午就可以让阎解成过去干活了,一天也别想歇着。
这院里就该有个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