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许玲音应了一声,回去喊她哥去了。
回到家,他哥还在床上半死不活躺着呢。
“哥,吃饭了,元哥家炖的鱼。”
“不去!”
许大茂翻了个身,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是你自己说的不去哦。”
许玲音扭头就走,也不劝她哥。
许大茂一愣:“哎,你不劝劝我?”
见妹子走远了,他赶紧爬起来,也不矫情了,向着林家走去。
不吃白不吃啊。
那鲤鱼炖的,他半天就闻见香味儿了,早就馋了。
进了门,林元正拿着一瓶茅台酒给傻柱倒酒呢。
傻柱乐道:“多来点儿,今儿托你的福,我也喝回茅台。”
林元给雨水倒了些,又看向许玲音:“玲音,你来点儿尝尝味道不?这酒可是轻易喝不着。”
“好,我想尝尝。”许玲音见雨水姐都倒了半杯,她也想少来点尝尝味道。
以前光听说过茅台酒,还没尝过呢。
许大茂正好进屋说道:“一个姑娘家家的,你喝什么酒?”
“给我也多倒点儿。”
茅台酒可是好东西,去年陪领导吃饭的时候,他喝过一次。
许玲音瞪了他哥一眼:“你不是不来吗?”
“谁能跟自己的肚子较劲啊。”
许大茂厚着脸皮坐下后,林元帮他倒了杯酒。
“这就对了,天塌下心来也得该吃吃,该喝的喝。”
“来柱子哥,大茂哥,咱们哥几个走一个。”
林元端起酒杯,三人互相碰了一杯。
傻柱虽然不情愿,但是也跟许大茂碰了一杯,燕子今天回娘家了,他得多喝两杯,下午好好睡一觉。
许大茂闷了口酒,愁上心来,郁闷道:“小元,你说娥子还能回来吗?”
“够呛了。”林元说道:“你老丈人家在建国之前就一直是大资本家,55年虽说公私合营后,把轧钢厂交给国家管理了,但是每年还要从轧钢厂的利润中分红,这就是吸工人同志们的血啊!”
“这样的人他不挨整谁挨整?”
“估计是听到什么风声了吧?短时间内估计不敢回来的。”
许大茂闻言心碎了一地。
“麻的,这娄家真该死,你跑就跑吧,把我儿子留下来啊,他们凭什么带走我儿子,那是我老许家的种。”
林元心说你不冤,人娄家带走的不是你许家的种。
是他林元的种,是经过他同意后,才带走的。
而且临走时林元又送给娄家一个。
把优秀的种子播撒在港岛的土地上,生根发芽,他也算是为了两岸一家亲做贡献了。
这时候,傻柱开口说道:“许大茂,要我说你小子就别惦记着娄晓娥了,她是够呛能回来了,你得抓紧在找个娘们结婚才是真的。”
许大茂不乐意道:“什么叫在找个娘们儿啊?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我跟你说柱子,我要是在找,我还找一黄花大闺女,你信不信吧?”
傻柱笑道:“你就吹吧你,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是二婚,人家黄花大闺女凭什么看上你啊?”
“你就算能找个二婚的老娘们儿,人家不嫌弃你能跟你过就不错了,你就别想那好事儿了。”
许大茂闷了一口酒,说道:“行柱子,激我是吧?我非得找个黄花大闺女让你看看我许大茂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