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烟自然看到了孙嬷嬷眼中的怀疑,团团醒的特别诡异,似乎冥冥中感应到,云苍这一回离开十分危险,又不知何日能归似的,本来睡的香甜,突然睁开眼睛,伸着软软的小手要够冰烟,哇哇大哭,哄也哄不好。
其实孙嬷嬷怀疑也没错,冰烟不是没想过,在这时候弄出点事,让这京城的人看看,她相公是怎么被皇家对待的,不过她那也得舍得,用团团来说事啊。
这事她还真没做什么,只能说父子天性了。
看着团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冰烟觉得他可能也未非只是因为云苍的离开,小孩子能懂什么,可是却也哭的冰烟心里直抽抽的难受,抱着团团,坚强如她,也忍不住跟着掉眼泪了。
倾舞一看,眸子一转,立即哭了起来,倾舞哭的可不含蓄,哇哇大叫般的,便是孙嬷嬷与媚霜都吓了一大跳。
孙嬷嬷误不误会没关系,现在这戏却得做下去才行。
“小世子,小世子请您别哭了,这么哭下去,您才这么小,这哭的厉害了,身子可怎么受的了。王妃啊,您别伤心了,王爷一定会不有事的,您还没出月子,您身体还虚弱着,这样身体怎么受的了啊。王爷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让奴婢们好好照顾您,您要是伤心过度,出什么事,奴婢就是死也没脸向王爷交待啊!”
媚霜一听,一把掐住大腿,也哇的大哭起来3a“王妃,王妃……您好可怜……哇啊……”
孙嬷嬷有些傻眼,转而也用手帕掐了掐眼角,她出身皇宫,又跟在皇太妃身边多年,挂着宫里出来的身份,她也不能做的太夸张,不过这默默流泪,眼眶通红的样子,也实在怪可怜的。
而外面行人这会还没散呢,听到苍王府马车里的哭声,和那哭天抢地的人,是有幸灾乐祸,觉得冰烟嫁的好,果然也是遭天妒的,这不成亲没多久,生了小世子又怎么样,该分开还是要分开,那冰烟能乐才怪。
但有更多的人是同情与愤慨,这朝中能人武将,平时一个个叫的比谁都欢的,给自己垒明声的时候,恨不得能将自己说的天上有地下无的了得,就恨不得能生双翅膀能飞天上去呢,现在怎么一个个都成瘪三,往回缩了?!
这事不是傻的,只要懂得转个脑子都清楚,再如何,朝中不可能就只剩下苍王一个得空或有能力去办这事的。
最近这几年阴山山匪,京城百姓虽然没直接接触,可是京城是全国人员汇流最多,消息传播最广的地方,那些游走各地,被山匪不胜其扰的商人们,坐那能将这些害群之马说上三天三夜都不重样的,可见这山匪可恨程度以及可怕程度。
他们没身临其境,可是听多了,也知道这剿匪说的好听,做却不是好么好做的,而且地形那里是易守难攻,带来的困难也是成倍增加的。
这事最该的是寻了战场上战斗次数多的将军,不然十分困难。
云苍一个王爷,一个闲的不能再闲的王爷,平时随便请个假,都没人管的那种闲王爷,哪里轮的到他,这可是朝庭那些人欺人太甚,专门找软柿子捏呢。
听听苍王府马车里的声音,百姓们看着今天送行的云哲以及一众朝臣眼神不善,甚至带着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