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苍和冰烟互看一眼,表情都不太好。
本来这些人前来原城,就应该是帮助,为了减轻他们负担的,可是这些人一来,就给他们闹出这一出,怎么着,真当他们好欺负吗。
简直可笑至极。
黄易横忍不了嘀咕了一句,却让周边的云苍、冰烟和成海都听到了:“这怎么想的,还嫌原城不够乱吗,竟然弄出这么个惹事精出来。原城不被折腾废了,别人看着心里不痛快吗!”
成易横这话说的可有些不客气,表情十分的愤怒。
这个愤怒,甚至远超了当初云苍和冰烟一意孤行,让原城封闭城门。也远超了当时建隔离所的时候,遇到的种种麻烦,同时也远超过了那些想要迷晕护卫,想痛出城门的那些无知百姓的时候。
因为那个时候,他们是明知道前面是危险,是险关,这些都是倔们必须要过的,就算是愤怒,事情还是需要做的。
但是现在是一个情况吗?
不是,这些原来本为是来的助手,是给予的帮助,结果到手一看,哪里是什么帮助和助手啊,完全就是来捣乱,完全就是给他们添麻烦的。
这个心理落差,是会让人更觉得被戏弄,被耍了。
黄易横冷笑:“本官倒要书信一封去朝庭问问,原城万名百姓的生死,朝庭是不是真要眼瞅着去死,让原城变成一个尸城!”
成海冷哼一声:“本官也会书信一封。”
云苍和冰烟没说话,但是他们却明白,成海和黄易横这话,就是说给云苍和冰烟听的。
朝庭做事的人,未免太不告谱了吧。
若是故意的,想要看着原城的人死,还不如一把火烧个干净的好,省得给他们希望。
若是想他们活,就别派一些没看到多大本事,却一个比一个蹦跶欢的过来,这是给他们上眼yao呢!
下面的议论声却越来越大,那些增援的人员,此时心里相当不满意,有的人说话声越来越大。
“这算什么,老夫行医多年,自认为看病尽心尽力,前来原城也是出于医者的仁心,现在竟然被这般羞辱,这么被恶意猜测。老夫实在伤心,这病,老夫不看了!”
“哎,可不是伤心吗,明明是好意,竟然被人误解,哪有这样的。”
下面这话越来越大声,显然也是给云苍和冰烟听的,而且各种嘈杂的声音皆有,意见也越来越大。
韩太医道:“诸位的心情本官也能理解,不过依照原城现在的这个情况,若是全面突然间集体换yao,所带来的后裔症会比慢慢改换更为严重。有好的方子,自然可以用,现在原城基本上清查完毕了,一些之前还未用yao的病人,依照症状等,也可以采取新的yao方治疗。到时候哪一种方法见效更快,再行定夺为好。”
“呵,韩太医一向清高,听不得别人的意见也正常,可不要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倒将我等说成卑鄙小人了,其心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