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慧静了。”
朱谊汐自来熟,从怀中掏出在街上买来的草蚂蚱,递到其眼前:“这个就当做奖励吧!”
说着,田仁也识趣地从背包中拿出一根糖葫芦。
慧静何曾见过这个,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满是好奇。
“这是是糖葫芦,甜甜的,也是奖励!”
“不行,不行,出家人不能随便拿人家东西!”
慧静惊慌地如同一只兔子,拿着草蚱蜢、糖葫芦就溜走了。
“哈哈哈!”
伴随着一阵笑声,他踏步而行。
“公子因何而乐?”
这时,清脆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在他的前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人影。
只见她脸如新月,白嫩得仿佛能恰出水来,樱桃小口撅起,仿若真切的樱桃一样,恨不得咬上一口。
乌黑亮丽的长发,披散在白色夹袄之上,底下嫩绿色的长裙,却怎么也掩盖不了那即将傲人的身姿。
此人不是卞玉京又是谁?
听到有访客求见,她迫不及待的换下道袍,展现优美的身姿,等待着。
李香君无奈道:“男客定然无法穿堂而过,想必是绕了远路,你还是在屋内等等,别吹了山风着凉。”
可卞玉京不听,硬生生等了一两刻钟,直到男人到来,率先出现的反而是笑声。
“想着又见到姑娘,欣喜难耐,忍不住就笑出了声来!”
朱谊汐拱手,谦谦有礼。
他自然不会如实说出。
卞玉京心中欢喜,按捺住蹦跳的兔子,见到男人俊俏的脸庞,浅浅笑道:
“公子来访,奴也欢喜。”
说着,就在他前面一尺的距离引路。
不一会儿,他就见到了一排木屋。
虽然简陋,但有亭有院,还花圃,有山泉,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公子有礼!”寇白门、李香君倒是久在秦淮河,倒是习惯了见到男人,只是眼前这人,着实让她们惊叹。
脸颊丰满,鼻梁坚挺,双目有神,虽然身着一身长袍,但却遮掩不住浑身的英气。
而且,在她们的毒眼下,自然看得出来,男人的衣衫,腰带,皮靴,乃至于发带,无不是上等物件,价值不菲。
显然,这比金龟婿还金龟婿。
“我俩人有事,就让玉京招待公子您吧!”
两人很识趣地离去。
朱谊汐的仆人,也在门外,只做聆听状。
空荡的房间,只有架,几支笔,以及一男一女罢了。
似乎注意到男人灼热的目光,卞玉京忍住羞涩,来到书桌前展现自己的才华:
“小女子不才,平日里只会写字画画,还望公子品鉴一二!”
说着,她挽起袖子,弯下腰,执笔书写起来。
显然,卞玉京认为自己身体虽有不足之处,但靠着才华,肯定能够挽救一二。
于是,在朱谊汐目光中,卞玉京皓腕提笔,一对山峦垂下,几乎与桌面碰触,两者之间,只有一寸不到的距离。
书写完毕,卞玉京心满意足道:“公子觉得如何?”
“不错,甚好,极妙,远超凡人。”
朱谊汐忍不住赞叹道。
卞玉京以为是夸赞书法,心中满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