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将陈幼熹安顿在睡榻上,徐淮渊这才松了一口气。
又折回到床上,给自己重新包扎起伤口,不然被陈幼熹看到白纱布见血了,必然会喋喋不休。
陈幼熹一觉到天亮,躺在睡榻上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后,才后知后觉自己睡着了。
她甚至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立马翻身下榻跑去找徐淮渊,发现他并没有在床上又跑到屋外来,步伐一顿,看着他正坐在阳光底下晒太阳也就放心了。
陈幼熹怪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脖子问道:“徐大哥,昨夜我什么时候睡着的,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昨夜你太累了,饭还没吃完就睡着了。”徐淮渊头也不回地说道。
“那是你将我抱到睡榻上吗?”
那边须臾沉默,便开口,“迫不得已。”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担心你的伤口,我虽然瘦,但重量还是有的,你抱我必然会撕扯到伤口。”陈幼熹来到他面前,说着就要扒开他的衣服一探究竟。
两只手腕却被徐淮渊给扣住了,下意识抬眼,目光撞上了他那一双深邃的眸子,不冷不热,让她尴尬地把手给收回来,“左右你要是不习惯,那我不碰你便是了。”
徐淮渊看着她背对着自己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男女授受不亲。”
“知道了知道了。”
“我身体已无大碍。”徐淮渊继续解释道。
“行吧,你要是不需要我了,我便去支摊算卦了。”
陈幼熹说着便要走,纤细的手腕再次被温柔的掌心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