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宅子,发现徐淮渊依旧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一动不动的,犹如一尊大佛。
“徐大哥,那个是什么地方啊?里面的人眼睛是红的呐。”陈幼熹人未到声先到。
“怎么了?”徐淮渊一脸茫然,就好像她去的地方跟他说的地方不是同一个。
陈幼熹便将当时一个情况跟他说了下,表情夸张,很明显是夸大其词了。
徐淮渊一脸匪夷所思地盯着她,轻描淡写道:“大概是中毒了。”
“中毒?”这下换她茫然了,那她岂不是见死不救了?不过人家也没向她求助。
“嗯,此人深谙毒术和易容,如同你对五行八卦一样热爱,热爱到经常以身试毒,还能活到现在也是个奇迹。”
陈幼熹恍然大悟地把头点着,“原来如此,那他可有看到过你这张脸?”
徐淮渊摇头,“我们只有生意上的往来,并无过多交集,还有什么问题?”
陈幼熹意识到什么,连连摇头,“没问题了,人皮面具我也给你弄来了,要是没别的事,我走了。”
“既然你因此受到了惊吓,再去取一两银子作为补偿。”
陈幼熹犹豫了下,还是拒绝了,“一两银子太多了,我就要这个。”
说着,她快准狠地摸了一把他那张细腻的脸,触感极其的好,好到人神共愤。
并在他开口之前,转身溜之大吉。
此时不摸,更待何时?
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这张俊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