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没必要把我给绑起来吧?”陈幼熹怒不可遏,冲着何泽华喊了起来。
何泽华一言不发,他看了看周围,又低下头看了一眼陈幼熹,发现她唇瓣有些干裂,微微皱起眉头。
他走到了桌子边,直接倒了一杯冷水递到她唇边。
被绑后,她一直水米未进,整个人有些虚弱,胃还开始疼了,如果不喝水的话,说不定还撑不到有人过来救自己。
好汉不吃眼前亏,陈幼熹深谙这个道理。
她一言不发,暗自揣测这水里到底会不会有毒,但想到如果何泽华真的想要杀了自己,恐怕早就下手了,于是也没和他客气,直接喝了水。
“那纸人是你什么人?”喝完了水,陈幼熹感到自己干裂的嗓子也没有以前那么疼了,于是现在又能够重振旗鼓继续审问他。
何泽华就如同没听见似的,一言不发。
他在整个屋子里走来走去,自顾自地将那些衣服拿出来叠好,又开始收拾屋子,甚至扫地拖地,但是对于陈幼熹提出的问题没有半点反应。
陈幼熹万万没想到,这个人居然会如此油盐不进。
她紧紧皱着眉头,眼看着他到现在都不愿意回答自己的问题,也感到十分无奈。
她扭过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纸人。
“何泽华,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把我绑到这里来,但我觉得既然你现在都没有伤害我,那么你也算不上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陈幼熹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