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也很可怜,要不你就放他们一马吧。”徐淮渊主动开口,其实这也是一个苦命鸳鸯,这是他们两个人求得在一起的方式用错了罢了。
陈幼熹转过头他一眼,眼神分外冷淡。
“所以呢,那么在你眼中,那些村民就活该蒙受这些损失吗?”陈幼熹觉得他是不是自己有钱,所以不懂那些贫苦人家的痛苦。
一想到这里,陈幼熹都忍不住想起那天李晴鸢告诉自己的所谓门不当户不对的言论。
她冷着声音开口:“只要纸人还在村子里一天,那么村子里的活禽就得遭殃,村子里就要民不聊生。”
“我这一次过来是来解决案子的,不是来发善心的。”陈幼熹想要让自己看上去强硬一点,说起话来也更加不留情面,她语气带着点嘲讽,“你有本事把这话说给李大人听,你看看他同不同意。”
“你何必这样阴阳怪气?”徐淮渊虽然脾气好,但也受不了这样的嘲讽,他忍不住皱起眉头,两边立刻就吵了起来。
“你看现在何泽华虽然口口声声说希望我们能够放了沈柔英,那你觉得他真的会一直保持着如今这个状态,一直对她痴心不改吗?”在现代,陈幼熹就见证过无数个渣男的事情,哪怕这个何泽华的的确确看上去有点呆里呆气的,但是她私心里并不觉得对方是一个痴情种。
“男人都是这个样子。”陈幼熹不知道是说给沈柔英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今天能够和你在一起,明天就能把你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