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急败坏,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仔细一瞧,才发现其中有一样珠光宝气的玉镯子,看着十分复杂好看,任凭哪一个女子恐怕都会爱不释手。
这段毅光可真是有够会想的,送给人家姑娘家家贴身之物,这算得上是什么?
徐淮渊嘴角勾起冷笑,想到那家伙吊儿郎当的样子,就觉得十分厌恶。
他直接将那样东西抢走了。
“你要干嘛?是想要贪了我的好东西吗?”陈幼熹看着简直是莫名其妙。
“我保护了你那么久,拿这样东西作为保护费应该也不过分吧。”徐淮渊头都没有回,其实他私心里就是不希望陈幼熹佩戴属于段毅光送过来的各种首饰,那些发钗步摇,他实在没办法全部拿走,这个玉镯子可是与肌肤紧紧相贴的,他可不希望这段毅光送来的东西亵渎了陈幼熹。
愤愤不平地带走了那枚镯子,徐淮渊直接将门给摔上了。
他一路骑着马回到了宅子里,想到白天里看到的陈幼熹,想到陈幼熹因为一些珠宝首饰就高兴的不得了的样子,他越想越觉得心中不是滋味,如果说看到了他送的东西,她能够笑的这么开心,那就好了。
心中有些酸楚,徐淮渊越发觉得自己恐怕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和陈幼熹恢复如初了。
猛地抬起头,灌下了一大口的酒,徐淮渊任凭那些辛辣的液体灼烧着自己的嗓子。
不知为何,他的眼前总是缭绕着陈幼熹那张清秀可人的小脸,尽管他也见过不少绝色美人,但从来没有哪一个能够像陈幼熹这样让他魂牵梦萦。
他知道自己有未婚妻的这件事情,对于陈幼熹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他也想要好好解释这件事情,只可惜她从来不愿意给这个机会。
徐淮渊苦笑一声,又喝了一大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