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为你抢走了这只镯子,她怎么可能会有得到它的机会?”
徐淮渊感到有些尴尬。
他听完了这番话才意识到因为自己抢走了镯子,所以陈幼熹没能受到伤害。
那就好,那他就放心了。
不过听说这只镯子能够暴露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这一点还是让他有所遗憾。如果说被控制的人是陈幼熹,或许他就能够知道对方对他到底是有意是无意了。
这倒是有点可惜。
徐淮渊想到了这里,突然间有些恍惚,觉得自己的这番行为未免有点乘人之危的意思,于是又匆匆忙忙低下了头,不去再看她的眼睛。
“那现在应该怎么办?”他的目光落在了李晴鸢身上。
“想个办法把她弄醒就行了,这只镯子我会带走。”陈幼熹心中稍稍有点烦闷。
陈幼熹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符纸,点亮蜡烛将符纸烧成灰烬。
她咬破手指头,滴了一滴血,把灰烬与鲜血同时混在了茶水当中。
“你把这茶水给她喝了就行。”陈幼熹言简意赅。
“你来吧,这种事情让我做,我不方便。”徐淮渊转过身
陈幼熹觉得他的行为简直是莫名其妙,他们两个人明明是未婚夫妇,可现在怎么却这么扭捏?
她心中无奈,但也只想把这件事情尽快解决抽身,于是直接上前一把撬开李晴鸢的牙关,逼迫她把这碗水给喝了下去。
“咳咳咳……”
咳嗽了半天,李晴鸢终于舒服了一点。
她扭头一看,发现自己现在正身处于徐淮渊的房间。
“你醒了吗?”陈幼熹语调漠然,虽然这家伙的确讨厌,但她好歹也算得上是自己的替死鬼,所以她并不介意救李晴鸢一命。
李晴鸢意识到现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十分单薄,于是赶紧用被子裹紧了身子,仔细回想起昨天晚上的场景,才猛然发现,昨夜她居然做出了那么多恬不知耻的事情。
大脑轰地一声炸开,李晴鸢羞愧到几乎无法语。
“淮渊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李晴鸢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看上去似乎真的是窘迫极了。
徐淮渊就如同没看见似的,他只是把脸给转了过去。
李晴鸢想要去拉住他,但又害怕自己现在几乎赤身裸体被别人看见,会十分丢脸,于是只能缩在被子里,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的一举一动,她就觉得羞愧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