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王婆婆又来了。”
学徒对这位王婆婆印象深刻。
“唉,是呀,我家大夫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天了一点也不见好,反而越来越严重了,我这老婆子实在是太心疼了。”
王婆婆想起夫人每日傍晚就咳嗽到吐血,就心疼的不行,她本是夫人母亲的陪嫁丫鬟,这次来这里人生地不熟,特地让她过来照顾着。
不曾想,如今生病了,连病因都查不到。
“如今我家夫人白天还好,一到晚上那肺都快咳出来了,整夜整夜的睡不着,饭也吃的极少,如今快成了皮包骨了。”
王婆婆唉声叹气。
“我师父去把脉了,就是普通的咳疾,按理来说不应该是这般啊。”
学徒嘀咕着说。
他师父是附近远近闻名的神医,不可能连咳疾都看不好。
一直在喝茶的陈幼熹听着他们的对话走了出来,看了一眼那王婆婆,身上沾染了不少的阴气。
“是不是亥时开始,一直咳到太阳升起?”
她淡淡的问。
王婆婆望了过来,不解的看她,又看看学徒,“这位是?”
“这位是来买药的。”学徒回道。
“你怎么知道的?”王婆婆有些防备的说。
陈幼熹扫了一眼王婆婆,此人是个奴仆,但身上的料子都是上好的,可见在这城内也是大户人家的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