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姑娘,我想知道我们之前是不是就已经认识?恕我直言,从第一次看到姑娘时,我的心中就有一种很强烈的熟悉感,仿佛我们之前就相识,可我又的确是第一次看到姑娘。”
徐淮渊眉头紧皱,他不知道自己对陈幼熹的这种熟悉感从何而来,可他认为自己对她是不同的,一开始只以为是错觉。
但每次和陈幼熹遇见时,她看自己的眼神,即便是她刻意的压制,也还是让他看出了几分对自己的情愫,还有怒意?
这便是说明他并没有猜错,他和陈幼熹早就相识,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忘记了很多事,甚至于连她是谁也都不记得了。
“呵!徐淮渊,你了不起,你伟大,你清高,你是县令身边的红人,一朝县令升了官,你也跟着水涨船高,如今你比过去更厉害,又何必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听到这话,陈幼熹直接被气笑了。
当初一言不发,直接离开的人是他,救了他性命的人是自己,可他没有任何的信给自己留下便罢了,再见面时,他却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现在又来假惺惺的问这么一招,这戏演给谁看呢?
陈幼熹越想越气,根本就不愿意一个徐淮渊多有纠缠,“徐淮渊,你我现在井水不犯河水,你也没必要纠缠于我,你跟谁成亲,我并不在乎,也不会纠缠着你,所以这戏就不必演了。”
陈幼熹眼神冰冷,说完便把手抽了回来,正准备往外走,而徐淮渊一脚又是把她给拦了下来,陈幼熹直接反瞪着他:“你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