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锦漓一体是关于北方的事情,顿时坐直了身子,龙眼也划过一抹寒意:“是什么样的事情?你怎么到现在才说?”
“陛下,北方的百姓虽然都已经安顿好了,可是毕竟资金有限,那些灾民只是目前吃饱不愁,但是之后的事还得需要人管才行。”
徐淮渊的意思就是那些灾民现在吃穿不愁,可是一旦赈灾的银子花光之后,那些人便又无家可归,无处安身。
听到这话,箫锦漓眉头皱了皱。
“这倒也是一个严重的问题,派个人去北方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招人做活的,将那些灾民全部都派出去,女人和孩子,老人就留在家里给那些男的多找些事干。”
“是。”
徐淮渊恭敬的点头。
“还有其他事吗?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先退下吧。”
箫锦漓挑了挑眉,不知为何,他打心底里就是不喜欢徐淮渊,从第一次见面看到徐淮渊时候,他心中就有些不悦,这种像是天生与他不对头一样。
这种感觉让箫锦漓很是不适,但他也说不清缘由。
徐淮渊恭敬的退下,出了御书房的门,便瞧见陈幼熹正站在院中等他,自然陈幼熹是站在一棵槐树身后,对他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徐淮渊左右瞄了一下,附近并没有其他人,这才抬腿往那边走了过去。
“怎么又找你进宫了,没有为难你吧?”